上皇家玉碟不予承認的那種;因而以往任何公開宴會場合;絕對沒有這兩側妃露面的機會;她們不夠資格呀。

東方語眯著眼眸,託著下巴,陰陰地笑了笑。

論身份地位,這安王府除了安王爺這個正主之外;就連墨白的身份頂多也只能勉強算與她相平而已;其他人,哪有資格讓她奉茶。

她今天會過來,也就純粹過來認認臉;沒想到能看到這麼精彩的最真實的一幕。

利益面前,所有虛偽客氣謙讓都可以拋向一邊。

她站在旁邊,看著這些人爭論不休;環視一眼,也沒看見那兩側妃端著架子等她過來;終於沒有興致再看這出鬧劇。

東方語清了清喉嚨,原本想著對這群貪婪的人來一聲佛門獅子吼;不過她想了想,覺得出場還是不要那麼震憾好了。

這種很威風但不宜她來做的事;還是讓給墨白去做好了。

她在屋子繞了一圈,然後笑吟吟看著墨白,玉指一抬,往他胸口戳了戳,輕輕道:“喂,你給他們來一記震天吼吧,我聽著這吵鬧聲,特煩。”

墨白點了點頭,眼神寵溺地看著她,道:“好;那你在旁邊看著就好。”

“你們,都給我聽著,這些東西既然是小語的嫁妝,你們誰也沒有權利在這自作主張自行分配;識趣的,自己乖乖將東西放回原位;若是想暗中藏著掖著;到時可別怪我不客氣。”

他聲音冷冷清清,語速也不快不慢;加上他嗓音好聽,也絕對沒有那種怒火沖天式的咆哮。

不過,因為他暗中混了內力的關係,所以這段話還是十分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耳裡。

眾人一聽這番絕對維持警告的話;一時怔了怔,竟沒有人立即反應過來,他口中的小語是何許人物;也沒有反應過來,這位敢對他們大放闕詞的仁兄是什麼來料。

不過,基於他冷淡聲音中那股明顯的森涼震懾氣勢;這些人發怔的同時,居然很聽話的齊齊也住了手,停止了爭論與爭搶。

東方語看著這一幕,滿意地點了點頭,挺了挺胸,笑吟吟站在墨白身邊接著道:“嗯,聽話的才是好孩子;現在就將東西放回去吧,只要沒有損傷放回原位;今天這事我就暫且原諒你們無知貪婪。”

這群人被她那語含嘲諷目露不恥的模樣給刺激到了。

一個個瞪著她,皆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而目光往旁邊卓爾不群長身玉立的妖魅男子瞟去;半晌,才遲鈍地露出複雜神色。

眾人停是停下了;不過,卻沒有一人依言將已經拿到手的東西放回去。

眾人在看見那一對帶著日光進來的俊俏男女;一時恍惚得生出幾疑夢中的錯覺,錯覺之中,又含著各種羨慕妒忌恨。

他們難得的形成一致靜默;這陣靜默過後,他們又齊齊扭頭往其中一處望去。

“哦,忘了做自我介紹;我——東方語,就是昨天與風墨白成親的東方語;嗯,我除了是他的妻之外;還是這裡安王府的世子妃。”東方語笑嘻嘻的表情,亮閃閃的眸光,看起來實在是太平易近人了點。

不過,除了熟知她的羅媽媽夏雪胭脂三人外;就著她現在表現出這副平易近人的模樣,安王府的人對她可是一點畏懼之心也沒有。

再加上她這番古怪的自我介紹。

那群還在悄悄藏她嫁妝的安王府家人們,靜默了一會,立時再度鬧開了鍋。

至於她旁邊那位白世子;除了讓他的那些兄弟們妒忌之外;那些人竟一致的將他當成軟枺�右謊�創��

一個躲出王府差不多十年的世子,想也不會有什麼本事。若真有本事,他早就回來了;何必等到現在;至於外面那些風評;他們一致覺得不過人們誇大其辭而已。

就在這時,忽有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