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總也不會是太子皇兄監守自盜,畢竟這是傻子才做的事情,太子皇兄是不會做的!”夜天煜也連忙道。

“皇上,老臣覺得也是!壽宴要緊!”秦丞相也連忙為夜天傾說話。

“是啊皇上,壽宴要緊。這等兇手稍後再查。”孝親王看著殿內的三人,目光落在容景為雲淺月綰髮的手上,老眼精光微閃,也連忙道。

“不錯,皇伯伯,既然打破了背後刺殺的陰謀,這裡就安全了。先入席吧!各國使者還等著呢!”夜輕染目光落在金磚上和容景的半截衣袖上,又看了夜天傾、雲淺月和容景三人一眼,也開口道。

緊接著德親王、雲王爺等一眾朝中大臣先後開口勸說。所有人都知道今日之事不會這麼簡單,背後定然有什麼大事情發生過,但都聰明地選擇裝作不知。有些事情不知道最好。

“好吧!既然眾人求情,朕就不處置你!”老皇帝看了雲淺月一眼,對夜天傾擺擺手,“此時交由你壽宴之後全權徹查。定要查出兇手,朕倒要看看哪個兇手如此厲害,敢在朕的金殿佈置這等暗器。居然還和百年前的奇人有淵源,難道是那位奇人的後人?”

“多謝父皇,兒臣一定找出兇手!”夜天傾連忙恭敬應聲。他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雲淺月會救他幫他,而且上一次將他送回太子府,這一次一句話就輕而易舉地免除了他罪責讓老皇帝不怪罪。他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只為過去那十年自己魚目混珠而愧疚。

“國師,睿太子,眾卿,都請入座吧!”老皇帝回頭看向眾人。

“皇上請!”眾人齊齊一禮。

老皇帝當先向上首的主位走去,路過雲淺月和容景身邊忽然停住腳步,訝異地道:“景世子居然在給月丫頭綰髮?朕只知道景世子是奇才,文韜武略,如今不曉得還如此心細如髮,可以行這等女兒之事。”

容景此時已經給雲淺月綰好髮髻,將最後一支朱釵給她別在頭上,撤回手,對老皇帝淡淡一笑,“皇上過獎了!這個女人又蠢又笨,弄亂了頭髮不會梳,我只能代勞了。”

“嗯!月丫頭好福氣!”老皇帝笑了笑,眼底看不出什麼情緒,抬步上了玉階。

“你才又蠢又笨?”雲淺月摸摸綰得好好的流雲髻,瞪了容景一眼。她這一眼與其說瞪,不如說嗔,眼波流轉間,無限嬌媚,雖然她不自覺,但這種不自覺的嬌媚才更讓人移不開眼睛。

“你不是又蠢又笨?那為何還要人救?”容景挑眉。

雲淺月哼了一聲,眼睛眯了眯,她哪裡想到那暗器居然如此快?看來這世界上果真沒有做不到的事兒,只有想不到的事情。以後一定要多加小心了!她推開容景,彎身撿起地上的衣袖,嘖嘖了兩聲,將衣袖輕輕捲起,她從懷裡拿出一方娟帕包裹上,放入了袖子裡。

“月丫頭,你拿著景世子那半截袖子做什麼?”老皇帝已經坐在了上首,看著雲淺月的動作問道。

“皇上姑父,這個可是個好東西。這上面不是有千餘根抹了毒的針嗎?而且這種毒還是無名之毒,這種毒如今太過稀少,幾乎絕跡,如今正巧我遇到了,我怎麼可能不留著?以後若是有人想害我,我就將這些人都扎到他的身上。”雲淺月放下衣袖,一本正經地道。

“你該交給太子,讓太子徹查此事!”老皇帝看著她衣袖道。

“等我宴席之後給他兩根!”雲淺月看了夜天傾一眼,“喂,你記得宴席後找我要!”

“好!”夜天傾點頭。

雲淺月看著眾人都已經由專門的太監宮女領著入座,第二排留了三個座位。而夜輕染坐在了第三排,她掃了一圈,沒見到葉倩和雲暮寒,也沒有見到秦玉凝。她抬步向雲王府的家眷席走去。這樣的場合,雲王府沒有當家主母,府中雲王爺的兩位貴妾三姨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