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我......我要去醫院!”

陳雪兒臉色蒼白,虛弱的說道。

“二十多里山路又沒有車,去醫院來不及了,你別亂動!”

楊天搖搖頭,拿出銀針,把三根銀針併攏在一起,向銀針中注入崑崙真氣,崑崙真氣一進入銀針,銀針頓時繃直,變的堅硬無比。

隨後楊天按住陳雪兒的傷口周圍,用銀針向一個傷口中一刺,一挑。

“哼!”

陳雪兒悶哼一聲,頓時感覺後背沒那麼疼了。

一顆比米粒還小的鐵子被楊天挑了出來。

隨後楊天如法炮製,又挑出另一顆鐵子。

之後楊天又檢查了一下她後背上的傷口,好在這些鐵子的威力都不算太大,並沒有打入陳雪兒的身體,否則的話一旦打入陳雪兒的身體,後果不堪設想,極有可能會嚴重傷害到內臟。

那樣的話,陳雪兒就危險了。

“你把鐵子挑出來了?”陳雪兒驚訝的問道。

“挑出來了,現在要消毒止血!”。

“我給你塗點草藥止血!”楊天按住陳雪兒的手,迅速在附近找了一些草藥,用水洗乾淨,放在嘴裡嚼成糊狀,抹在陳雪兒的傷口上。

“這不衛生!”

陳雪兒蜷縮著身體不敢翻身,不過這土辦法也太不衛生了吧。

楊天不理陳雪兒的抗議,把藥草敷上,陳雪兒很快就感覺一股清涼的氣息,從傷口的位置蔓延出來。

傷口不僅沒那麼疼了,而且血也止住了。

這草藥竟然真的有效。

陳雪兒感覺自己以前對中醫的認識,都要被改變了。

“我揹你下山!”

楊天塗好藥,隨後背起陳雪兒,向山下走去。

等楊天和陳雪兒下山,秀水村裡已經鬧騰成了一片。

鎮上的救護車和警車都來了。

楊建設被放在救護車旁邊的擔架上,馬春花正在旁邊嚎啕大哭。

“當家的,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兒子可咋辦啊!”馬春花擠出兩滴鱷魚的眼淚,抓住楊建設的肩膀不斷晃動。

楊建設手斷腳斷,人也傻了,只知道不停的傻笑。

“別晃了,等會兒要把病人晃死了!”

急救護士連忙阻攔。

“楊天,你快來看看,你大伯這是咋了!”

陳大春正巧看到楊天揹著陳雪兒過來,連忙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現在秀水村裡誰不知道楊天醫術高超,不少村民紛紛向楊天看去。

馬春花聽到聲音,看到楊天出現,眼中頓時迸發出仇恨的光芒,尖聲叫了起來,“楊建設變成這樣,肯定是楊天干的,警官,你們快把他抓起來!”

“是他乾的?”

兩名鄉派出所人看向楊天,摸出手銬。

打斷了別人手腳,還把人打成傻子,這可是比較嚴重的案子。

陳大春也驚疑不定的看著楊天,楊建設是從山上摔下來的,楊天和陳雪兒也剛剛下山,楊建設出事,不會真的跟他們有關係吧?

“警官,辦案子要講證據,楊建設變成這樣跟我沒關係,之前我上山採藥,看到楊建設拿著獵槍偷偷上山,他估計是想偷偷摸摸上山打獵,一不小心從山上掉下來,摔傷了手腳,摔壞了腦袋吧!”

楊天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鄉派出所這些人是什麼水平,楊天一清二楚,案子稍微複雜難調查一點,他們就抓瞎了。

再加上楊建設又是一個鄉下土農民,秀水村這窮鄉僻壤的,鄉派出所根本懶得費心調查。

只要陳雪兒不給楊建設作證,楊天根本不擔心鄉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