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實屬尋常,都是我的功勞。可是,代價呢?後悔得恨不得死去。時間越久,就越無力,現在連嘆息都沒有力氣了。

就這樣簡單過完此生,也就完了,蕭坤心想。閉上眼,結束了對話。

作者有話要說: 文章完全架空,請原諒一個歷史學不明白的少女。

☆、白玉真人【二】

第二日,天香樓。

蕭坤心情非常不好,原因是他平素用飯的雅間今日竟然被人佔了。胖胖的店主跟蕭坤一向熟得很,這次親自來陪不是,還免費送了壺限量版的玫瑰滇紅。蕭坤在坐在廳堂裡,還是一臉不痛快。葉恆跟老闆周旋了幾句說沒事叫他去忙,又叫蕭坤別嬌氣,哪兒坐都一樣,蕭坤愛答不理的。

廳堂滿座,人聲嘈雜。窗邊的一桌上的幾個人在大聲討論來鳳寺兇案,好多人一邊吃著飯,一邊側耳傾聽。一個老人說:“什麼鬼祟敢在陽氣這樣重的節慶出來行害?肯定是有人作惡!還在佛門清淨之地,嘖嘖。我聽說啊,被害的是暖香閣的頭牌碧縷,那個慘啊……”

“啊!就是暖香二女的‘小家碧玉’碧縷姑娘嗎?”

“就是就是,據說這碧縷姑娘花容月貌,很是結交了一眾達官貴人。尤其啊,”老者壓低聲音,也沒那麼低,還是很客氣地照顧了周圍豎起來的耳朵,“與節度使周將軍的公子周彬的走得很近……”

蕭坤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突然嘆了句:“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為誰妍。”葉恆被蕭坤突如其來的多愁善感嚇得一口茶差點噴蕭公子臉上:“蕭少麻煩你以後要發這種感慨之前先同我預告一下,謝了啊。再說碧縷姑娘是很可憐。但‘大家閨秀’的花容,不是為你開的,花紅柳綠的嘛。”

蕭坤白了葉恆一眼,這什麼文化!也不接他的話,悶悶地吃菜,一會兒又道:“希望徐正擎這小子爭氣點。”葉恆道:“人家是玉章捕快好不好?哎呀放心吧,徐正擎一向精明善斷,再加上那個傳說中驚才絕豔的知府之女,只怕很快能結案。”

蕭坤皺皺眉道:“知府之女,誰啊?哦,那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啊,這麼小的姑娘頂什麼用。”

葉恆看著他不屑的樣子說:“好像這姑娘真有兩把刷子的,很是幫知府破了一些懸案。但是她沒有武功,不能像駱枝姑娘一樣做個紫衣捕快。而且宋大人只得一女,也不捨得叫她設險,不讓她到刑捕司掛職。民間甚至有人叫她‘九月神探’的。之前知府衙門李通判府的案件不就是她發現的線索,後來才斷的案嗎。”

“李通判傢什麼事啊?”蕭坤問。

葉恆無語:“滿城傳的沸沸揚揚的事,你竟然不知道?”

“不知道如何?你難道不知道我從不關心這樣的無聊嚼舌?”蕭坤講,伸手拿起茶杯喝口茶,“哪天非要敲老李三壺滇紅不可,還整什麼只限一壺。”

“是是是,你一向精力有限的很。既不關心,那我就不講了。”葉恆一臉無所謂。蕭坤也無所謂:“我看葉總管的月錢是太夠用了。”

葉恆連忙道:“哎呀別別,怎好以權謀私公報私仇呢?你說你想聽就想聽嘛,偏要裝作這樣渾不關心。”不給蕭坤翻臉的時間,趕緊接著說:“是這樣,李通判的三子李嘉書不管家事,家裡就是正房妻子杏娘獨大。那個杏娘是個遠近聞名的醋罈悍婦,可想而知他的兩個妾平時就沒啥好日子。不巧三房芸娘懷孕了,這還不被杏娘好好折騰啊。李嘉書雖最寵愛芸娘,但他軟弱得很,也攔不住。具體怎麼回事不知道,但是最後芸娘小產了,並且壞了根本,不能再生育了。然後她就吞金自盡了。如此一來李家也容不下杏娘,休了杏娘,將一對兒女交由二房秋娘撫養。”

“不僅堵住了悠悠眾口,更叫芸孃家中感激涕零,李通判不傻啊。” 蕭坤抬起眼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