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義?想到這裡他不甘的錘著床大吼起來。

自己為什麼那時非要去上那個女人不可呢?如果不是那樣一切都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為什麼當時不能剋制一下。

他恨不得死去,但他不敢。

終於,他平靜下來。

“沒關係,我還有我的家族,我還有金錢和地位。”庫佐夫獰笑著想著,生理上的殘疾讓他本來就變態的心理更加扭曲,“我還可以讓女人們瘋狂,讓她們欲仙欲死,不,是痛苦的寧可死去……只不過,是另一種方式。”

“噠……噠……噠……”的聲音再次想起,他又忍不住去看牆上的鐘。

依舊一無所獲,那麼這秒針的滴答聲從何而來?

房間的門被推開了,庫佐夫大聲尖叫起來,用這種方式來釋放他的恐懼。

鮮血從那人手上拎著的兩個人頭上滴落在地板上,發出滴答的聲響,那人另外一隻手上提著的是一柄血紅的彎刀。當庫佐夫終於看清了來人的面貌的時候,他的尖叫聲停止了,變成了恐懼的顫抖:

“薩馬埃爾,你不是死了嗎?”

薩馬埃爾沒有答話,將那兩個人頭拋向了他。

庫佐夫有些神情呆滯的看著那兩個落在自己床上的人頭翻滾著留下了一片斑駁的血跡,認出了其中一個是他的手下克里斯蒂安·塞摩爾,另一個形貌粗鄙的人他記得不太輕了,好像是新收服的叫血手哈特的手下。

但總之,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算了。”他想,“該享受的也享受過了,儘管不甘心,但是也沒辦法,這樣活下去,活在別的貴族還有那些女人鄙夷的眼光中,還不如死了。”

“殺了我吧!”他說。

薩馬埃爾笑了,說起來,他和這個叫庫佐夫的莫勒尼家次子還算是有淵源的。

當年在帝都,艾、薩馬埃爾、菲比斯三個人算是同齡貴族中最紈絝的三個。艾喜歡各種惡作劇,而菲比斯好色也是路人皆知,薩馬埃爾則更喜歡和人打架,仗勢欺人的事情從小就做過不少。

庫佐夫比菲比斯還要小兩歲,曾經有一陣子他還拖著臉上未乾的鼻涕跟在三人後面想要加入,當然那時的三人覺得他幼稚很快就把他甩在一邊。但是過了一陣子,當庫佐夫也長到了足以橫行霸道的年紀,他就糾集了一批平民子弟,開始了他的為非作歹。曾經,也跟艾的三人組發生或大或小的衝突。

因此,有一陣子帝都平民中流行過一個說法,將這四個人並稱為“帝都四害”。

但現在並不是該回憶往事的時候,薩馬埃爾邪笑著一邊打量著庫佐夫,一邊慢慢走近:

“殺了你嗎?我會的……”

“不要!”庫佐夫看到了薩馬埃爾眼神中的殘忍,終於體會到那些被自己折磨的女人在面對自己時候的心情。

生命對他這樣見慣了殺人的冷漠又病態的貴族來說,不過就是說放棄就放棄的東西,畢竟他從未向那些平民那樣為生存做過什麼努力。

可是折磨……

從未受到過什麼痛苦,卻見慣了別人痛苦時那種包含了絕望和求饒的扭曲表情,再想到這一切馬上就要發生在自己身上,庫佐夫縮在角落裡,抱著被子像得了重度傷寒的病人那樣抖動著。

“殺了我。”他再度哀求。

薩馬埃爾本以為他會先傲氣地把莫勒尼家族的權勢或者他的哥哥擺出來恐嚇自己,然後在自己的折磨之下開始求饒,先是求自己放他一條生路,他願意付出除了生命之外的一切代價。最後,才是哀求自己給他一個痛快。

而現在他直接提出讓自己殺了他,他不知道該說這個人怯懦還是勇敢了。

但無論如何,這些不會影響薩馬埃爾將庫佐夫折磨致死的決心,那些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