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慕言殊不知道,她穿起嫁衣,竟然是這樣的美。

終於,他開口問她:

“小七,雖然我也想許你萬人見證,盛世大婚,可我不能讓你腹中的孩自沒名沒分的降生在這世上。如今僅有天地為證,皓月為鑑,你……可願嫁我為妻,今生今世,與我相守?”

經歷了這些波折,長安又怎可能還有其它的念頭,於是說:

“我早就將自己託付與你,如今……自然是答應的,慕言殊,你可不許辜負我。”

聞言,慕言殊輕輕一笑,將她擁進懷裡,在她耳邊說道:

“我絕不辜負你,絕不。”

長安悶哼一聲:“這可是你許諾我的,若是違背誓約,我就一把火燒了皇宮!”

慕言殊被她這含嗔帶俏的話逗得發笑。

長安卻仍有些疑問:“怎麼今日突然想起要與我定終身了?”

今天是什麼黃道吉日不成?

“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慕言殊將下巴枕在她的肩上,“只是怕……”

長安好奇,問道:“怕什麼?”

慕言殊大笑出聲:“怕再過些日子,你就穿不進嫁衣了。”

什麼?!

怕她穿不進嫁衣?!

這才幾天,就要開始嫌棄她了?!

“慕言殊!!”

雲瀾殿中,環繞著長安的怒吼和慕言殊止不住的笑聲。

久久不散。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求花……

懷孕神馬的好溫馨好萌啊…

如此溫馨的場面,慕老頭不來攪局怎麼成?

毒計,瀕危(1)

第九章 毒計,瀕危(1)

翌日早朝之後,慕言殊召集左右丞相、六部重臣以及三司使、樞密使等朝中重臣,進行了一場秘密會議。

然而,令諸位重臣沒有想到的是,此番慕言殊與他們說的卻不是國事,而是帝王家事。

他端坐於上位,面容是明黃色龍袍都比不得的尊貴,他話說得極簡:

“立後之事,朕考慮過了。”

左相慕賾當即臉色一沉,他在宮中佈下了不少眼線,因此他知道,慕言殊不曾碰過任何一個新進宮的秀女,這些日子他都是歇在雲瀾殿中,從未去過別處。

如今他說要立後,這後位的人選,絕不可能是別人。

而地位僅次於慕賾的右相周誠顯然不知道這些宮廷秘辛,還以為是不久前選入宮中的那批秀女得了慕言殊的臨幸,使慕言殊終於動了封賞的念頭。

於是,他頗興奮的問:“不知皇上心儀的是……”

這話一說出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對,畢竟慕言殊曾經信誓旦旦在司徒長寧面前說著自己與他皇姐長安的“兩情相悅”,這才過了多久,他竟然又嚮慕言殊提起了“心儀”二字,他就這麼確信,如今慕言殊已經有了新的、心儀的女子?

“還是她,司徒長安。”

慕言殊的話還是如往常一般雲淡風輕,彷彿他在談論的只是最普通不過的家常話,而非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娶自己的血親侄女為妻。

“皇上,您與長安公主,這……於禮不合啊!”周誠向來是循規蹈矩之人,乍聽慕言殊的話,只覺得石破天驚,不可接受。

慕言殊卻只是端著茶盞,輕笑一聲,說道:

“於禮不合?丞相,不知你所說的是何禮?”

周誠只差沒有跪下行大禮了,他的聲音朗朗,接著說道:

“三綱五常,不可逾越啊,皇上。”

“三綱五常?”慕言殊眉心微微攢起,接著問道:“朕即是天,愛卿難道是想用這些倫理綱常來約束朕?”

他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