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南宮家族嫡系血脈,並且具有相當天賦之人。其他人,是萬萬接觸不到這般的秘術的。至於其他,諸葛便不甚知曉了。”諸葛雲流知道的,和皇甫陌手上的訊息,並沒有什麼出入。

“那麼,中了攝魂術之人,會有何症狀呢?”皇甫陌看諸葛雲流的樣子,不像是有所隱瞞,心裡莫名地敞亮了些。

諸葛雲流收回自己的手:“凡中了攝魂術之人,會不由自主地按照施術者的指令行事。即便意識清醒,也很難掙脫攝魂術的控制。迄今為止,從未有人能掙脫攝魂術。陌王的身體十分好,至於您說的身體不適,大概只是偶然情況。”

皇甫陌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沒什麼問題,如今被戳破也看不見幾分尷尬:“如此,便多謝諸葛先生跑這一趟了。”

諸葛雲流起身作揖:“不敢當,諸葛先行告辭。”

皇甫陌著人送了諸葛雲流出去,側首對身邊的陵水輕聲道:“跟著他,不要被發現,無論發生什麼也不要出現。”

皇甫陌此番試探一點都不曾隱瞞自己的目的,將自己對墨紫的興味全然表露,雖然他真正有興趣的是嗜血美人,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激諸葛雲流露出馬腳。

諸葛雲流不知墨紫會與南宮家族車上什麼關係,卻也從皇甫陌話語間探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難道,墨紫現在的狀況會與南宮家族有關嗎?可是,若是真是如此,南宮情不會不和他打聲招呼。

離開陌王府,諸葛雲流徑直回了百草堂。他有必要儘快與南宮情聯絡,知道墨紫於南宮家是不是真的有關係。至於墨紫那邊,他近期並不打算去找她。他不傻,皇甫陌現在肯定安排了眼線在他身邊。若是他貿貿然去找墨紫,難免暴露一些不該暴露的事情。到時候,若是惹得墨紫不快,下定決心不把獨家秘術教給自己,那就實在太不值得了。

回到百草堂,齊神醫確然是在坐診,不過是代替諸葛雲流的。排隊看診的隊伍中,有不少帶著幕離的年輕小姐,大概都是衝著諸葛雲流來的。換班的功夫,齊神醫還不忘打趣自家徒兒:“看看,外面那些小姐,你若是看上了哪個……”

話未說完,就被諸葛雲流打斷了:“若是她們有什麼疑難雜症或者有什麼獨門秘術,我或者可以考慮一下。”

齊神醫猛地敲了一下諸葛雲流的腦袋:“你個臭小子,難不成真想娶個病秧子回來?”

諸葛雲流笑了笑,沒有回話。而此時師徒二人只當這是一場玩笑,卻不知在若干年後,陪伴在諸葛雲流身邊的女子,的確惡疾纏身。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一語成讖?

而墨紫那邊,墨藝軒猝不及防被澆了一頭酒,頓時炸了,揚手就要揮向墨紫。墨卿正巧坐得近,沒來得及考慮就擋在了墨紫身前。然而,緊閉著眼睛等待的疼痛並沒有如期而至。睜開眼,陸羽帶著邪笑的面容出現在眼界之中。而墨藝軒的手腕正被握在陸羽手中,胳膊以詭異的角度扭曲。

陸羽將墨藝軒扔出,跟著墨藝軒上來的公子哥兒立即扶住墨藝軒,一個個噤若寒蟬。陸羽用看垃圾般的目光看著目露惡毒之色的墨藝軒:“在你想對我做什麼之前,回去問問你老子,我陸羽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墨藝軒狠狠嚥下這口氣,目光投向墨紫和墨卿:“我就不信,你們每次都能得人相助。”說著,似乎想到什麼一般,墨藝軒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你們最好現在就想想回去怎麼和爹解釋,否則誰也救不了你們。”

不過,這完全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了。墨紫完全沒打算理他,墨卿現在還沉浸在陸羽的英雄救美的英姿颯爽中不可自拔。見二人俱無反應,墨藝軒冷哼一聲,飯也不吃了,氣沖沖地走了。

墨藝軒剛剛出了客棧的門,見識了這番拼財拼勢拼人的鬥爭的客人們,立即開始小聲議論。更有甚者,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