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呼地一陣亂影護住左烈。龍王看這媸發飛去的方向面沉似水。

龍王一掌打飛了媸發,但左烈總感覺到媸發不會受傷,以媸發高深的魂力,龍王根本無法一掌就把他打傷。

果然,就在那些魂術師剛剛護住左烈,龍座前傳來一聲冷笑,媸發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又飛到了龍王跟前。

“姑母,我剛剛不過想試試你的魂力,你下手也未免太重了些吧?龍王向來是水族的征戰先鋒,這水族之中也只有龍族能夠擔此大任。只是姑母,你剛剛打了我一掌,可否讓我還你一掌?”媸發陰陰地說道。

眾人心中一寒,龍王一掌打出,媸發沒事一般,可見其魂力之強大,若是他打龍王一掌,龍王哪裡能夠吃得消?

大殿中死一般地沉寂,一會兒,龍王昂然說道:“我打了你一掌,你自然可以還我一掌。”

“那好。”媸發的嘴角掛著一抹微笑,如同死神開在那裡的召喚之花,他抬起手,手掌白皙修長,一縷花瓣的香氣飄出,他手掌緩緩一推,剎那間一聲悶雷般的響聲從媸發掌下滾滾而出,掌風合著陰魂掠過龍王眼前五丈之遙的空間,龍王的身形猛地倒飛出去。

龍座後是大殿的後牆,龍宮中的每一塊石頭都是用堅硬的岩石打磨而成,大殿的後牆十分牢固,龍王的身體嘭地一聲撞到牆壁上,又被反彈回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眾人驚呼一聲,都眼睜睜地看著倒在地上的龍王,只見龍王雖然倒地,但似乎並沒受到重傷,她的身形從地上一躍而起,如同一道淡煙,飛落到龍座之上。

左烈細看龍王,面色平靜,雙目冷峻,一絲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姑母,人人都說您的紅龍寶甲乃絕世真品,今日一見果然了得,一見寶甲在身,堪與我的魂盾威力相當,只是姑母,今日若不是你身穿紅龍寶甲,我一掌之下,哪裡還有你的命在?”媸發不急不緩,語中帶刀,刀刀切中龍王要害。

“是啊,你的掌力果然非我等能比,只是那紅龍寶甲乃是我龍族祖傳之物,你要殺我,就要先破了此寶,你說是嗎?”

“是啊,不過要破你的寶甲似乎並非難事,剛剛我的掌力只是使出了一般,難道你沒有發現嗎?”

左烈又是一驚,剛剛媸發那道掌力只是使出了一半,已把龍王打傷,若是他全力打出一掌,龍王不死也要重傷。

龍王冷笑一聲說道:“是啊,但若是我的龍宮之兵一起誅殺你呢?你還有機會打出那一掌嗎?以我的身法,要躲過你的一掌並非難事,你一掌打不死我,就不會再有機會了。”

“哈哈哈哈。”媸發忽地放生大笑,“你的龍宮之兵?你難道不知到我王宮之兵有多強大嗎?若是我派了王兵到來,定要踏平龍宮,滅了龍島,到那個時候,我把龍宮之兵一個個殺盡,然後再打你一掌,你還有機會逃脫嗎?”

“哈哈哈哈。”龍王也是一陣大笑,“媸發,你派王兵來試試?我的幻蓮逆境你又不是不知道,待到你的王兵來攻,我的龍兵藏身於幻蓮之中,那龍湖之中幻蓮無數,幻蓮之中又有無盡藏兵,你的王兵如何殺得盡我的龍兵?待到你把龍兵殺盡之時?也是你的萬兵死盡之日,若你願同我龍族共死,你就來吧。”

大殿之中又是一陣沉默。

“姑母,聽說鹿琨死在了你的手中是吧?”

龍王身體一震。

媸發接著說道:“一個兒子死了,你的另一個兒子也快要死了,你是不是有點心痛啊?”

“你,你把墨漓怎麼樣了?你要做什麼?”龍王顫聲問道。

“墨漓,那條青蛟就叫墨漓,我還不知道呢,我能把它怎麼樣啊,最多揭去他的鱗片,讓他一點點地疼痛而死,我本想把它放在冰海之眼凍餓而死,可他身含蛟珠,這樣死好象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