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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率先衝進場院。他在馬廄旁邊勒住馬,前衝的慣性帶得他的身體差點衝落馬下。
“換馬!換馬!快……”
驛館主人有些為難,上校一行六名騎士,用的都是最好的驛馬,可憐他的驛站,驢子不少,馬卻不多,湊活到一起也只有三匹,還有一匹馬在幾天前就害病瞎了眼。
“不夠……老爺……”
上校和騎士們在水桶裡狂飲一陣冰涼的井水,他們渾身滿是灰塵。
面色異常疲倦。上校四下看了看,他沒有發脾氣,因為時間不允許。
這位軍官挑選了兩名年紀尚輕身強力壯的部下繼續趕路。他們換上新馬,在衝上山道的時候甚至來不及跟同伴告別。
“哎呀呀……往下地路可不好走了!”
驛館主人看了看通訊官的背影,又看了看橫亙在山谷間的烏雲。
“咦?剛剛還是晴天……”一位留在驛館地軍官詫異地念叨了一句。
“是啊!”驛站長官點了點頭:“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天……說變就變!”
餘下的三名騎士沒有言語。他們只是相視而笑,然後便有一人攬住驛站長官的肩膀,並把兩枚銀泰塞進小吏手裡,這個意圖很明顯,客人需要最好的招待,他們從首都出發,一夜之間就趕到了肖伯河畔地河套平原,他們需要休息、需要酒、沒準還需要女人。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離開女人,確切一點說,這只是個身量小得可憐的小女人,他將身體的某一部分由這個小女人的體腔內抽離而出。這個過程十分短暫,也十分無聊,甚至能夠聽到“唰”的一聲,然後便是無窮無盡的悲哀。泰坦攝政王並不認識這個躺在床上的小女人,他只是覺得對方尚算稚嫩,而且漂亮、高貴。
奧斯卡離開之後就下了床,他走向室內的書桌,書桌上沒有任何公文或是紙張,而是擺滿各式各樣的酒瓶,這裡有紅酒、白酒、預調酒、果酒、雞蛋酒、還有河套平原特產的一種調和了蝦油的燒酒,奧斯卡不喜歡,但他喜歡用這種烈酒修理女人。
他喜歡這個說法……修理女人!聽上去就很滑稽!只有失敗的男人才會想在女人面前證明自己是個男人,而且證明的過程就是修理女人的過程。男人可以罵女人、可以打女人,可以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奧斯卡還記得自己在這個小女孩兒身上第一次嘗試肚交的情形……哦啦!那可真是驚心動魄,比打一場衛國戰爭還要艱難。
攝政王殿下揀取了一瓶杜松子酒,空的:揀取一瓶蘇拉利亞白酒,空的;揀取一瓶787年的威士忌……該死的!這可真是見鬼!這裡再沒有一瓶酒了嗎?
奧斯卡猛地開啟臥室的橡木門,走廊裡立刻響起軍靴撞在一起的聲音,最高統帥倚住門口立柱,他四下看了看,結果一個熟人也找不到,他不想麻煩這些木樁一樣的衛兵,只得再把屋門關上,他百無聊賴地上了床,極不耐煩地點燃雪茄,透過烽煙繚繞的氣霧,帝國攝政王又看了看身邊那個半死不活的小女孩兒,她雖然幼小,但會逐漸衰老:她雖然漂亮,可總會變醜。除了光明神,誰也不能脫出這個宿命。
攝政王已經對軟禁生活徹底失去興趣,他只是照顧身邊那些控軍將領的臉面,也算是給泰坦軍人的逼宮行動找個臺階。
半個月了,為了不讓困於臥室的最高統帥感到厭煩,斯坦貝維爾公爵用他那固執死板地腦袋瓜想出了一系列人性化的娛興節目。要把一個男人留在臥室其實很簡單,給他酒精、再給他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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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奧斯卡很滿足。他會極有耐心地陪著那些小姐說話聊天,詢問她們的姓名、詢問她們地家庭背景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