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會不敢面見泰山泰水和舅爺。只是這樣的事,我不會跟你再做第二次,我這一次是因為沒有教導好你。心裡虧對弟妹和田家人,才不得不跟著你來一趟,以後。你就自個來吧。”

季安寧抬眼瞅見季守家面上的神情,轉頭瞧見田氏眼裡的幸災樂禍的神色,她伸手扯一扯季守家的衣袖,糯聲說:“父親,外祖父外祖母舅舅們舅母們表哥們表姐們待我可好。先前父親和母親不在家,舅舅們會隔一些日子,親自來接我去外祖家住一些日子。

哥哥的功課多。舅舅們就送筆墨紙硯給他。我聽珍姐姐說,給哥哥的東西,都是舅舅們親自挑選最適合哥哥用的東西。大舅母給珍姐姐請了一個特別有名的繡師傅。大舅舅親自接我過去,跟著一塊學了好幾個月、、、、、、”

季安寧見到季守家難得的這般有興致聽她說話,便隨口把田家人的作為一一說出來,季守家聽後很是動容的瞧著田氏。說:“你不曾在書信裡面跟我說過這些事情。”田氏笑瞧著他。說:“那個時候,縱然我在書信裡跟你說這些事情,都不如女兒親口跟你說,你聽得有趣一些。”

季安寧瞧見父母兩人說著話,他們很快的對視起來,她伸手牽過季樹梢的手,跟父母說:“父親,母親。我和梢兒去大伯院子玩耍一會。”季安寧沒有等到他們答應,就牽著季樹梢往院子門口走。

季守家瞧著一對兒女的身影。笑著跟田氏說:“從前聽人說,相對兒子來說,他更加疼愛女兒。我那時認為他是在說面子話,那可能不重兒子重女兒。現在我知道了,相對行事硬實的兒子,嬌嬌的女兒,才能讓做父親的人,捧在手心裡疼愛。

可惜前幾年我不知這種樂趣,現在拾起來晚了一些,女兒都這麼大了。我瞧著她跟大哥要比跟我來得親近,我大哥坐在那裡,她和玉兒兩人就一人一邊挨著不放。”季守家頗有些醋意跟田氏說,她也是心有同感的點頭說:“大哥大嫂待立兒和寧兒如同嫡親的兒女,不怨他們兄妹兩人與大哥大嫂自然的親近。”

季守家立時聽明白田氏話裡的意思,他笑了起來,說:“原來你也會醋啊,我還以為你能一直心平如水的過日子。”田氏笑而不語,招惹得季守家越更想她把話說得明白起來,他笑著說:“為何你從來不直接醋給我看?而是要轉了十幾道彎來表示,以至於我一直以為你不在意我。”

田氏輕淡淡的抬眼看著他,轉而她突然笑容燦燃起來,說:“我現在兒女全了,實在用不著在意你。”田氏說的是大實話,早幾年,她就知道夫君靠不住,她心裡想著的就是兒女。如今季守家看著是有些轉變,可是誰知他幾時又變回去。田氏自認不是銅柱的心,經不起季守家一次又一次來磋磨,只能淡然相對。

季守家那可能一絲都不知田氏對他的態度,只是她這話說出來,他還是有受傷的感覺。他曾經是田氏眼裡心裡的唯一,只是後來他想做更多人心裡眼裡的唯一,結果他一錯再錯,錯得再也做不成田氏心裡眼裡的獨一無二。

季守家和田氏商量去田家的事情,夫妻想來想去,都覺得要等到季樹立學堂放假這一日去田家。季守家又把外面的事情說來給田氏聽,他低聲說:“那邊我是回不去了,按大哥的意思,我暫時在熟州城裡待著,等到有合適的職位,我就趕著上任去。

這一次,你和我一塊同去,你放心,我現在年紀老了,再也沒有多的心力去欣賞憐憫那些女人們。”田氏笑瞧著他,沉吟些許說:“立兒是不能跟在我們的身邊,上次,我大哥說立兒天資不錯,要是能尋著大儒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