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絕對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您別用這麼大義滅親的目光看著人家,人家會害怕的!”小步賠笑著說,身子更往小諾的身後縮去。

被拉做擋劍牌的小諾更加的欲哭無淚了。

朱茵洛沒好氣的瞪著一臉沒出息的兒子:“你你你,不是總說自己是男子漢大丈夫嗎?遇到危險,就總是往女人的身後躲!”

小步雙手從小諾的背後露出來,擺了一個叉的手勢:“錯了,孃親,有一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大丈夫,即是能屈能伸。”

鼻子裡哼了一聲:“是哦,你的能屈能伸,就是要躲在女人身後。”

“這是情勢所迫,情勢所迫!可是孃親……您以前不也經常從那貪官的上司那裡偷盜東西嗎?”

“誰說不讓你們偷了,你們兩個人,怎麼就只偷了一樣?”朱茵洛突然兇巴巴的喝斥。

呃……

小諾和小步兩個小傢伙的下巴差點被驚得掉到地上。

呃……剛剛他不是責怪他們半夜跑出去偷盜,而是責備他們兩個只偷了一樣東西!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小步和小諾兩個人現在終於知道,他們家的孃親,不同於常人,是的,不同於常人。

可是被朱茵洛這樣鄙視一番,小步有些不服氣:“人家昨天晚上是第一次出去偷盜,比孃親您說的第一次沒偷到,差點還被抓要好多了吧?”

為了面子上的問題,他不惜揭掉朱茵洛的瘡疤。

好樣的!朱茵洛眯眼。

這小傢伙居然敢鄙視她這個孃親了。

“偷的是什麼東西,還不知道呢,你怎麼能就知道它是寶貝?”面子問題,她絕不退讓。

“肯定是貴重的東西,當時我偷走的時候,那個男人被氣得可厲害了!”

“是嗎?那也要難才能……”

朱茵洛的話還未說完,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這腳步聲聽起來是朱懷仁的,聽這腳步聲,似乎出了什麼事。

沒空再跟兒女們鬥嘴,朱茵洛收起臉上的戲謔,轉身往門外走去,迎面便看到朱懷仁焦急的臉。

“大哥,出什麼事了?”

小諾和小步兩個急匆匆的跟在朱茵洛身後,嘰嘰喳喳的吵鬧著:“舅舅,舅舅……”“舅舅,發生什麼事了?”

朱茵洛溫柔的摸摸兩個孩子的臉:“乖,你們兩個去用早膳!”她直覺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但是她不想讓孩子們擔心。

“是,孃親!”

兩個小傢伙嘴巴上答應著,跑進屋子後,卻躲在了門後面,偷聽朱茵洛和朱懷仁的對話。

“大哥,說吧,什麼事?”把孩子們打發了,朱茵洛才問出口。

“碼頭、迎春樓、萬香記和幸福館都出事了。”

“什麼?出事了?”朱茵洛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聲音因為激動變得尖銳的顫抖:“誰幹的?是誰幹的?”

“是知府派人做的!”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也跟朱茵洛一樣激動,不過具體怎麼做,這還必須要朱茵洛來決定。

“知府?這人貪官、狗官!他是活膩了嗎?他也不想想,這些年,他能住那麼好的房子,吃著山珍海味,那些錢都是哪裡來的!”朱茵洛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生氣的她猛地一跺腳,眸底閃過陰鷙的光芒,冷冷的道:“大哥,我們去府衙去瞧瞧,我倒要看看這個狗官到底想要做什麼!”

“好!我陪你一起去!”

“嗯,走!”

朱茵洛剛走了兩步,像是想起來什麼事似的,突然回身朝屋內大聲囑咐著:“諾諾,步步,孃親跟舅舅出去有點事,你們兩個今天就乖乖待在家裡,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