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在混亂之中。

有的人去找冷兵器,有的人去抄槍支的,也有的人去檢查傷員。

我無視了他們,將鉛彈扔向闖哥身前。

“別緊張,我可不來鬧事的,找你做個生意,真特麼的難啊。你不出面,我只好用這個辦法了。”

鉛彈彈向了他,他不由自主地接在了手裡。

那顆不算大的鉛彈,原本是圓圓的,現在則變成了一個小鉛餅一樣的東西。

扁平的兩邊,明顯印著兩個手指。

這是告訴他們,這樣硬度的鉛彈,是被我直接用手指捏扁的。

如果他們反應夠快,應該會想到,瘦皮猴的銃會炸,也是因為裡面的彈子被我捏扁了而造成的。

畢竟那支銃,是在我手裡被分拆,重新組裝的。

闖哥的臉,完全黑了下來。

他還沒有發出指令,左右各有一人手持匕首朝我和小廖撲殺過來。

看來,這幫人,個個都不太服氣的樣子。

吃不了一點虧,著急著上趕子被我們揍。

我和小廖一人一個。

我單手揉上,順著他匕首的方向輕輕地握住他的手腕,捏住他的脈門。

他的右手震動一下,突然間失去了力量。

甚至有那麼一個瞬間,都感覺不手的存在似的。

匕首自由落體,就落在了我的手裡。

我抄起匕首在他身前狂舞了幾刀。

那人只看到了刀光,不知道我要幹什麼,驚得不敢動作呆在原地。

他的頭髮,眉毛,胸毛,紛紛掉落了下來。

最後我在他胸前心臟的位置,左右交叉地劃了下來。

一道白白的叉叉出現在他胸前。

一層薄薄的表皮被我割開。

細細的血絲剛剛才滲出來時,我將手裡的匕首甩了出去。

奪地一聲,順著闖哥的襠部紮了過去。

匕首飛出後,我握手為拳,一拳轟在那人的下巴處。

啪的一聲脆響,那人一個平板後摔,就這麼摔倒在地面上。

發出轟一聲響。

那人直直地躺倒在地面上,頭髮和眉毛明顯少了,

更為明顯的是,那人的胸前兩道交叉的血線才出現在他們面前。

看著就像是個某種儀式的祭品似的。

另外一個,攻擊小廖的就更慘了一些。

那人的手裡短刀剛剛遞出時,小廖的腿就到了,連人帶刀被側踹了出去,直勾勾地撞向了牆板。

小廖很少出腿,除非他覺得想弄死某些人了。

身體硬硬地撞在牆板處,那人眼球由黑轉白,順著牆板軟軟地滑倒在地面上。

這是沒有撞到牆壁之前,就被小廖的一腳給踢暈過去了啊。

刀還在他手裡緊緊地握著。

他的身體落地後,刀也隨之落在地面上。

刀尖落在地面上的聲音顯得特別的刺耳,更是諷刺。

這是活脫脫讓人摸到了窩裡來,還沒開始盤道,就被對方放倒了三個。

按葉問那時代的說法,這是被人踢館了。

那邊那個漂亮的女飛賊思思想著剛才闖哥和幾個大哥的臉色,突然福至心靈地在牆角問了一句:“你,你們是怎麼跟到這裡來的?”

我和小廖才得空仔細觀察這個暗夜神偷。

原來還是個小美女。

這時,其它人還有想衝上來的,也有人偷偷摸摸地在摸出槍來準備出手的。

那邊的闖哥臉從黑轉白。

剛剛我飛向他襠下的那一刀,如果不是我有意留手,他這子孫後袋,算是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