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葉列娜和一箇中年男子。這個中年男子竟然是宋百成。

夏雷起身去開了門,然後走出了門,但他沒有招呼宋百成,而是對葉列娜說道:“沒事了,你去休息吧。”

葉列娜說道:“好吧,你們聊。”

夏雷這才跟宋百成打招呼,“原來是宋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這麼晚了,居然來我這裡。”

宋百成不慌不忙地道:“我是特意來找你談談那份檔案的。怎麼,不請我坐坐?難道我們就站在這裡談嗎?”

那份合同?夏雷一下子就想到了去西省之前與餘山河見的那次面。餘山河給他看了一份檔案,那份減免他的貸款的檔案上有一條附加條件,那就是給雷馬集團派一個行政指導。他當時就拒絕了,為了躲餘山河,也給餘山河施加一點壓力,他也才答應去西省執行那個任務。卻沒想到,他剛回來,宋百成就找上門來了。

“宋先生什麼時候去給餘山河做事了?”夏雷問。

“我不是跟誰做事,我也算是公務人員,從一個部門調到另一個部門,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宋百成說。

“凌浩也調過去了吧?”夏雷試探地道。

“嗯,夏先生,我這次來不是跟你談我和凌先生的工作問題的,是來找你談那份檔案的。”宋百成有些不悅了。

夏雷聳了一下肩,“好吧,那我們就談談吧。”

“夏先生,我們就這樣談?就在這裡談?”宋百成的眼裡已經有了一絲怒意了。夏雷連坐都不請他坐,更別說是奉茶了,這種輕慢的態度簡直就沒把他放在眼裡,甚至沒把他當成一個人物!

夏雷笑了一下,“哦,恕我失禮,請坐,請坐。”

宋百成頓時愣住了。夏雷的臥室門口是一條走廊,走廊上沒有桌椅,走廊下的庭院裡也沒有桌椅,夏雷請他坐,坐地上嗎?

卻就在這時夏雷一屁股坐在了走廊的大理石臺階上,然後笑著說道:“宋先生,坐吧,坐吧,我們坐下談。”

還真是請宋百成坐地上。

“哼!”宋百成冷哼了一聲,“你坐吧,我就免了。我說完就走。”

“那你說。”

宋百成冷冷地道:“相信你已經看過那份檔案了。”

“對,我看過。”

“所有的內容都清楚吧?”

“對,清楚。”

“那我就省去再跟你討論檔案的內容的麻煩了,我就直說了。”宋百成說道:“餘首長讓我給你傳個話,那份檔案不會做任何更改,也不會等你,更不會無限期延長它的時效。明天,截止明天下午下班之前,你得給他一個明確的答覆,籤還是不籤。”

“他怎麼這麼著急?”

“餘首長也是想讓這件事落地為安,如果你已經考慮好了,你現在就可以告訴我你的決定。如果你現在要簽字,我帶來了餘首長簽好字的檔案,你當著我面簽字也是一樣的。”

“你怎麼也這麼著急?”

“夏先生!”宋百成一下子就怒了,“我著什麼急?這關我什麼事?這份檔案可是關係著你雷馬集團兩百多億的貸款清零的事情,你佔了這麼大的便宜,你還說我和餘首長著急,你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別激動嘛。”夏雷語氣淡淡,一點都不起氣。

“哼!我跟你說,你愛籤不籤,反正我已經通知到你了,截止明天下午下班之前你就得給餘首長一個答覆。簽了,你白撿兩百多億。不籤,你就慢慢還貸款吧!”扔下這句話,宋百成轉身就走。

夏雷看著宋百成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這個宋百成居然去跟餘山河,宋百成都去了,在權利鬥爭中輸給凡凡的凌浩又怎麼會留在ZN局受凡凡的打壓?他肯定也會去。凌浩去了,餘山河還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