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壽讓我出來置辦些禮物,你也知道人年紀大了身體會發虛,你把你藥鋪中凡是能大補的藥材都拿出來。”

還別說,黃茂那一頭黃毛和那一股橫勁還真把藥鋪老闆給唬住了,他趕緊到裡屋抱出三十幾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黃茂一看假裝大怒:“要這些盒子幹什麼?我們老大的岳父是省裡的大官,你想讓我們老大落個‘行賄’的惡名啊?!全部拿出來裝塑膠袋,我們老大明天提溜著當水果送,咱不能壞了老泰山的清廉名聲。”

藥鋪老闆哆哆嗦嗦地裝完了袋子,黃茂問道:“多少錢?”

藥鋪老闆心說我那敢收你的錢,說道:“不值幾個錢,您就看著給。”

黃茂大怒道:“什麼叫看著給,你把我說成是強買強賣了。到底多少錢,給個實數。”

藥鋪老闆怯怯地說:“三千”。

黃茂接著發怒:“什麼,才三千,這麼多東西才值三千?這事如果讓我們老大知道了非抽我不可,一來我是頂了他的名頭來幹這強買強賣的勾當,這不是壞他名聲嗎?二來這三千的東西我們老大可不能拿去送人,要是讓人知道了非笑死他,這不是落他面子嗎?我知道你對咱老大有心了,你就給個保本價。你不吃虧,我也能把事情做圓。回頭我給老大美言幾句,你的鋪子的安全不就由咱全包下了,到時保證沒人敢找你麻煩。”

藥鋪老闆說:“九千。”

黃茂對藥鋪老闆笑了笑說:“好的,我給你九千五,讓你多少也掙點。你給我寫個19999塊錢的單,記住這事就你知我知,誰問你都說是19999塊錢。”藥鋪老闆很快就寫好了單子,黃茂拿著就出了藥鋪,藥鋪老闆的心這才放下。

黃茂將兩大袋藥材交給小心,小心打趣他道:“你剛才真把自己當黑社會了,那我豈不是那黑社會老大了?不過你當時沒有貪他的便宜,這很好。”黃茂尷尬地笑了笑。小心見黃茂唬人的本事就連無根道長也是望塵莫及,心說以後再有這些事就交給他得了,要是自己做的話鐵定沒他的一半好。接著小心和黃茂到集市上溜達了一圈,小心買了一個砂鍋、兩副碗筷、一個奶瓶、一瓶蜂蜜、一條毛毯和十斤小米。小心抱著小靈拿不了,只能都讓黃茂拿著,他們吃過午飯後就出了小鎮。

且不說小心他們,大賭場的監控室內一個抽雪茄的男子問一個傷疤男:“你確定是他們嗎?”傷疤男對他說:“就是他們,化成灰我都認得。這回那小孩雖然沒下注,我想他們是串通好了。這小孩手上的本事很奇怪,有些像魔術,他只是手上彈了幾彈我們的腿就不會動了。”抽雪茄的男子叫李魁首,是這一片地區各個地下賭場的老闆。那傷疤男就是昨天來“請”小心的那群制服男的領隊,外號叫“傷疤”。李魁首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待傷疤走後,李魁首問身邊的一個戴金絲眼鏡的“師爺”:“咱們該怎麼辦?”

師爺名叫“張士燁”,是李魁首的第一謀士,張士燁說:“今天他們只贏一場就收手了,而且還假輸了一場,我想他們是不想太張揚。我看他們好像是在逃難,以他們的本事不至於落難如此,這說明他們一定是得罪了某些人或勢力。我看我們還是先將他們的情況通知我們的上首,看他們是不是上首要捉的人,而我們同時也派人悄悄地跟蹤,只要不讓他們從我們眼皮底下消失就可以了。我覺得他們當中肯定有上首要的人,我一直很相信自己這種預感。如果我們這次發現上首要的人,那比追回這幾萬塊錢更有價值。”

李魁首當然是知道這一點,上首的勢力很大,他之所以能稱霸一方,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妹妹嫁給了上首的一個小頭目。他們的上首其實就是“長生門”,只是長生門不想讓黑幫知道,所以才用這個稱號。李魁首說道:“就依士燁的方法辦,不過派出去跟蹤的要是一些機靈點的人,千萬別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