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皮內,一顆足有卡車那麼大的大腦,正在微微起伏。

它的另一邊軀殼被炸飛,腦漿四濺。

許知言操控著八腳龜靠近些,嘴裡還不斷嘟囔著:“所以不會移動地點對嗎?早知道就提前動手了。”

原來,他早在曲季打白骨相的時候,確認了白骨相是透過天上的眼睛來檢視一切的,那時他就隱約有猜想,意識到應該是有其他的怪物操控著這一切。

當增加遮蔽了天穹視野的煙霧彈攻擊之後,白骨相變的很弱。

它幾乎完全抓不到曲季的身影,只能被動承受攻擊,但煙霧散去後,它卻又靈活不少,能夠反擊些許。

“要是你不那麼怕死讓你的小血管修復地表,我可能還找不到你。”許知言對著剩下的半顆大腦說。

血管,這玩意兒他熟得很。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內植入了鬼神的血管,他對這東西敏銳極了,地面上出現的血管他一眼就找到了。

當大面積群攻開始後,許知言就在不停尋找最後的怪物在哪,地上的疤痕成了唯一線索,只有這個地方的裂痕會被修復!

剛開始因為擔心這顆大腦會移動,他給了許多掩蓋真實意圖的指令,直到將整個血肉真理攪成一團稀巴爛,才確定這隻大腦不會跑掉。

於是他鎖定位置,將懸掛著shiva道具的銀環扔了下去——shiva能感受到圓環落地的位置。

“說起來,你應該怪許硯。”

許知言摸了摸下巴,語氣涼涼。

“如果不是他突然暫停跑進來,我或許還沒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注意到你的位置。”

眾人仔細看了眼,恍然發現,最後一隻怪物所在的地點,剛巧就是江槐鷓第一次與縫合怪物戰鬥的不遠處。

從許硯突然出現把江槐鷓從原地移開時,許知言就察覺到有些許不對勁。

既然暫停時間寶貴,為什麼這麼早就要用掉?按照收藏家惡劣的性格,難道不應該在他們陷入迴圈困境的時候出現嗎?

答案只有一個。

收藏家擔心江槐鷓在那裡繼續戰鬥,將地下的最後一隻怪物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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