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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擺開來大家不妨談個價。可是……呵呵,見到他我心裡一憎恨,嘴上就反著走了。然後就沒法談下去,只好側面威脅兩句結束。他肯定是以為我亂了陣腳,以為他現在的處境非常有利,這下會更放手大膽。”
寧宥疑惑地問:“我怎麼聽著像是你給寧恕下套路啊?”
簡宏成道:“怎麼你也這麼說,田景野也說我存心是去撩撥寧恕。我哪有這麼奸,我這回是真心想給寧恕最後一次機會,我高興,我樂意,田景野又不是不知道。我好冤。”
田景野在一邊對著擴音的手機冷冷地道:“別裝小白兔了,你這人初衷是你高興你樂意,等一見面,切,天性知道嗎,藏都藏不住,就是奸。都不是外人,誰不知道你。”
簡宏成被說得只能無奈地笑,“都真給面子,硬生生把我搞砸的一件事說成有組織有計劃有預謀,哈哈。”
寧宥則是真無奈,假笑都笑不出來的那種無奈,“我下禮拜就出國,暑假結束才回。寧恕那兒我管不了,田景野,我只擔心我媽。我把你手機號寫給我媽,行嗎?”
“行。”田景野回答得很乾脆。
“太謝謝了。我這邊已經騰出一套房子想讓我媽過來避避,可她要守著寧恕,連房門鑰匙都不肯收,好像收了就是變節。我打算出發前一天傍晚將房門鑰匙和生活備忘交給快遞公司。聽說快遞公司四點收件結束,此後收的件得拖到第二天才能發,要隔天才到我媽那兒,那時候我已經飛到美國,她反正無法退件就只能拿著了。唉,你知道一下,到時候送來上海也是一條路。”
田景野聽到一半,看向簡宏成,見簡宏成也是癟著嘴看他,兩人都一臉無可奈何。尤其簡宏成更是感同身受,他也在耐心等著寧恕發作呢,全都讓寧恕拖下水。田景野等寧宥說完,道:“一人尿床,全家不寧。寧恕到底要什麼?說出來,簡宏成一定願意折算成鈔票收買他。”
簡宏成道:“剛開始時候我要是放低姿態提出割地賠款,可能寧恕還能接受。可那時候我不願意。現在寧恕吃了我們那麼多苦頭後,你再跟他提談判,他會暴跳如雷告訴你他是男人,是男人就不會退。屁男人。”
寧宥問簡宏成:“那你還找他幹嘛。”
田景野看看尷尬的簡宏成,幫忙回答:“賤兮兮嚒。”
寧宥只好啐了一聲結束通話。
這邊田景野問簡宏成:“你們兩個是不是約好的?一個出國造成聯絡困難,一個國內放手開殺?”、
簡宏成道:“沒約。但我估計她是心照不宣。”
田景野追問:“你等會兒與阿才哥約的宵夜,主題是不是寧恕?”
簡宏成點頭。
田景野道:“要死了,他出手,寧恕還有命在?到底是寧宥弟弟,寧恕真被你們搞得只剩半條命,你不怕寧宥恨你?”
簡宏成嘆息,閉上眼睛思索了好一會兒,睜眼肯定地道:“寧宥不會恨我。”
田景野看著簡宏成,沒說。他看得到簡宏成眼裡深深的憂慮。他不信簡宏成會怕寧恕,他心裡深知,簡宏成怎能不顧慮寧宥的感受,簡直是提心吊膽。
郝家父母今夜是兒子郝青林出事以來第一次展露笑容,因為寧宥又一次主動打電話告訴他們,孫兒郝聿懷“失蹤”是去法院門口探路。他們從中咂出許多味道來:即使郝青林犯下再多混事,他兒子郝聿懷依然愛這個爸爸,他們一邊替兒子放心,一邊為孫兒的美好品德高興。他們也欣慰寧宥肯把這件美事跟他們分享,這是若非寧宥打電話來,郝聿懷肯定不會跟他們主動說,這說明寧宥也不反對郝聿懷親近他爸郝青林,而之前老兩口早就做好最壞打算,從此孫兒是路人,他們於理有虧,自然是不便強求。現在孫兒的行動無疑讓他們有撿到寶的感覺。
老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