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鷹頭產生感情,被柔軟尖挺一蹭,頓時內心有些煩躁,抽出手臂推開她。這個臭娘們早晚要操了她,不過現在組織的得力干將,不能動,耗子的教訓他們都清楚的很。

“兄弟們,走了。”

豹哥說著招呼兄弟們準備走人。

穿腸毒藥笑顏如花的望著他們,不時的和那些人打打招呼,不過內心很苦澀,今天尤其強烈,待到他們都走了,面色黯然,猛然一咬銀牙又向他們追了上去。

“豹哥,那娘們真水靈,真想操了她!”

其中一個魁梧的劍士開聲,他是新入行的打手,剛才眼睛一直在穿腸毒藥胸前臀後掃來掃去。

“釘錘,你最好離她遠點,別說我沒告訴你,你知道以前天字號金牌打手耗子怎麼死的嗎?”

豹哥覺得這小弟辦事夠狠,可惜就是人太色,帶小弟要教他們懂一些規矩。

“沙田區耗子?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啊。”

釘錘顯然對這麼一號人物記憶深刻,久仰萬分,語氣裡的激動情緒就可以感覺出來。

“那傢伙才是真的豹子,單獨和一頭餓了三天的豹子搏鬥,一刻鐘出勝,滿身是血;沙田區與肥田區夜戰那次,他一個人劈了三十多對方的人,身上大小傷口一百零三道,在沙田區是威名赫赫啊。可是他沒死在戰鬥上,死在一個女人的手裡。”

豹哥提起耗子語氣充滿崇敬。

“難道就死在她手裡?怎麼可能?”

釘錘覺得不可思議,有點接受不了,自己的偶像人物卻死在一個小女人手裡。

“是啊,我也不相信,可是這個女人把整個場面都錄了下來,耗子完全被他活剮了,折磨了整整一夜才斷氣。”

豹哥的語氣裡充滿遺憾,四周聽聞過這事的也都滿面遺憾,那可是一條硬漢,在外面走動的人,生平最佩服的就是硬漢,幾個新進的小弟也是滿面惋惜,不過所有人都被這個女人的狠毒震驚了。

“怎麼會這樣啊?”

釘錘有些難以接受。

“毒藥最開始是耗子的女人,耗子這人和普通男人的毛病一樣,好色,偏偏被被毒藥抓了個正著。其實那是毒藥預謀的,這個女人心計可是很深的,先前就備好錄象,她就站在床頭看著耗子和另外一個女人Zuo愛,耗子當然做不出來了,匆匆趕了那個女人走了。”

豹哥說到這裡頓了下,接著說了下去,“當時我們誰都知道毒藥和耗子是很好的一對,耗子當時的做法我們看錄象也有些不過眼,那時候在外面的漢子交際應酬是有的,但是在家人很真,不象你們現在的小子。”

豹哥說著掃了掃他們,緩解了下氣氛,其實自己現在又何嘗不是如此,不過人得學會適應潮流,豹哥內心嘆息了聲接著說了下去。

“那個女人走後,毒藥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溫柔地給耗子準備洗澡水,沐浴,宛如一個賢惠的小妻子,那時候他們還沒結婚,不過接下來的變化誰也預料不到,毒藥給耗子按摩的時候,耗子舒適的睡著了,拿出了這麼粗的一根棒子”豹哥說著比畫了下,“一棒子對著耗子的後腦勺砸了下去,那娘們絕對私下練習了很多次,|穴位很準,那麼一下下去,耗子當時就屎尿齊下,一個這麼強壯的漢子就這麼癱瘓了。”

四周的漢子齊聲啊了一聲,毛骨悚然,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接著毒藥終於哭了出來,邊哭邊流淚,溫柔的和耗子說著話,耗子已經什麼也說不出了,眼睛裡的愧疚誰都看得出來,而且他沒絲毫怪罪毒藥的意思,估計毒藥要是偷人的話,他也會如毒藥一般做,愛到深處都是如此,毒藥溫柔得幫耗子清理乾淨,把他放到床上。當時毒藥給我們播放錄象的時候,我們都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豹哥的面容轉變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