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趟看起來一點都不復雜的路程可絲毫都不比當初穿越索馬利亞邊境要容易。

李初七則說兩條路一個要命,一個要精力,都特麼的是坑人的地方。

坐著電梯,直升到一百二十八層此時酒店龐大寬敞的大廳似乎已經快要人滿為患了,出示了燙金請帖五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就走了進來。

環視了一下週圍的場景,蘇銘圖不得不承認早先鬍匪的那句話說的真是太應景了,在眾多穿著禮服或是西裝佩領帶的人群裡,他們幾個的裝扮儘管也是名牌加身但怎麼看起來怎麼都覺得有點不倫不類的。

“我忽然也覺得保鏢的身份似乎更適合我們”

蘇銘圖一臉苦悶的說道:“泡妞大計似乎是要夭折啊”

這幫子手裡獻血滿盈的傢伙們要說穿著迷彩作戰服可能看起來會別有一番視覺性的衝擊力,但說實話,穿西裝的生活離他們真的是太遙遠了。

不倫不類的衣服陪著不倫不類的人,在他們一入場的時候就吸引了幾道附近的目光。

鬍匪本就不習慣這身打扮,索性乾脆利落的就把上衣和領帶脫了下來又解開襯衫的扣子,將衣服隨手扔在了一旁,李初七見狀卻是不禁大笑著說道:“得,你現在倒是跟個侍應生差不多了”

鬍匪翻了翻白眼,滿不在乎的說道:“大爺都是靠個人魅力行走江湖的,人是衣服馬是鞍這套根本就不用到我身上”

幾個人獨自找了一處角落的沙發坐了下來,除了拉爾斯以外每人都像模像樣的端著杯紅酒索然無味的品嚐著,雖然是不屬於這裡,但裝也得裝出個樣子吧,在這種場合他們絕對是個另類,因為根本就融入不到這樣的圈子裡。

場中的商界奇才,和政界大腕基本上都是在有說有笑的四處遊走交談著,要麼是聚集了一個又一個的小圈子,要麼就是端著酒杯尋找著自己熟識的人打著招呼,總之沒有誰會傻愣愣的坐在沙發上四處張望,也就只有這幾個身份大行徑庭的傢伙似乎會如此了。

“看那裡,看那裡,看那裡……”

蘇銘圖彷彿鄉巴佬一樣興奮的用手指著遠處一個又一個的身影說道:“絕不覺得這些女人有點眼熟?”

李初七瞪著眼睛看了半天,疑惑的說道:“在著你也能有熟人?”

鬍匪也是一臉迷惑的看著他:“看不出來啊,深藏不露?”

“真跟你們沒有共同語言”

蘇銘圖懊惱的說道:“沒看出來那些都是女明星麼,玉女,天后什麼的”

李初七無奈的說道:“你認為在金三角那個地方還能有事沒事的就看電視來打發時間不成?”

鬍匪則更是無所謂的一聳肩膀,在前二十幾年他的生活裡一直充斥的都是牲口,練功,然後是打工,跑堂,追星,明星,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他才是絕緣的。

集憋屈,興奮,壓抑與一身的蘇銘圖索性就站起了身子邊走邊說道:“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啊”

李初七隨後就跟了上去說道:“咱們還是並肩作戰吧”

鬍匪苦笑著搖了搖頭,對這倆傢伙他實在是無能為力了,吩咐了範卡一讓他盯著李達和白剛的身影看看什麼時候能夠出現。

自己則是掏出根菸自顧自的來到了偏僻的露天陽臺開始吞雲吐霧起來,韓大小姐似乎是在做著稍後的準備一直沒有顯露身形,他就是屁顛屁顛的趕過去也幫不上忙,索性就自己安排自己,儘管他的女人是今天的主角,但這場酒會對他來說頂多也就是個看客罷了。

在滬海,他是第一次以一個俯視的角度去觀察這個城市,儘管人站的高望的遠,但鬍匪卻不覺得自己現在的高度已經如此了,長路漫漫,他相信踏上神壇的那一天一定比現在站的更高,看的更遠。

也許真能像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