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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單獨隔離訊問臭鼬的夥伴,兩個人的口供是一模一樣的。
酋長的兄弟和司馬商量,“看樣子他們沒有撒謊。”
司馬說,“估計是他們在拿玲取樂的時候,被人襲擊用物擊中頭部,因為酒精和毒品雙重作用,對後來發生事情一無所知。”
酋長思忖,“是誰襲擊了他們?所有人又都到哪裡去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營救(4)
那一天晚上。長髮對麻吉說,“我把影片USB去交給上校,你在這裡負責看管他們。”
麻吉說,“長髮,你把臭鼬也帶上,我擔心管他不住。”
長髮深吸一口氣,說,“帶上他只會壞我的事,他做事欠考慮,非常魯莽,到了上校那裡,會害我們都被逮捕。我一個人去,速去速回。”
他拿出一把小巧的手槍遞給妹妹,“關鍵時刻也許用得上。”
麻吉接過,說,“哥哥你小心。”
長髮走出兩步,又轉身,“你今晚睡在我的房間吧,和玲呆在一起。”
麻吉端來晚餐給月玲吃。
月玲用一隻手拿著三明治,咬了一口,看看坐在小桌子旁的麻吉,嚥下一口食物,說,“麻吉,你和你哥哥長髮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我看你們和臭鼬他們根本就不是一路,”
月玲說這句話的時候,臭鼬那邊的房間裡傳來一陣陣狂笑。月玲和麻吉兩個人都皺了眉頭。
麻吉看著月玲,只一天多功夫,月玲的臉瘦得下巴尖尖的,顯得眼睛大得不似真人,像他們小時候在老師的辦公室的小廚窗裡見過的日本娃娃。她就是酋長說的神派來幫他們的東方女孩,他們研究出一套神奇音標,可以教會所有人輕而易舉繼續說部落快要瀕臨滅絕的語言。
“你剛才唸的名單裡的第一個名字是我和長髮的弟弟。”
月玲說,“喬?”
麻吉說,“是的。我和長髮都在外地上大學,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嚴重,我們在新聞上看到抗議衝突中他被捕,被戴上手銬塞進車裡,我們心都要碎了。”
月玲停下吃三明治,“你們的弟弟多少歲?”
“十七歲。他個子高塊頭大,但是心裡面卻還是個孩子。平時非常溫和有禮,全A生,將來想做外科醫生。長髮和他最要好,說大學畢業之後就賺錢供他到美國去讀醫科大學。他這一被關進監獄,我們擔心他從此會要被毀掉了。“麻吉哽咽。
月玲同情地看著她,“肯定還有別的途徑救他出來,加拿大是法治社會,一定會有公道。“
麻吉譏諷地看著她,“我們?我們有什麼旁的辦法?你知道居留地周邊的居民昨晚燒紙紮的原住民勇士,一面大喊什麼,他們叫我們做‘野蠻人!野蠻人!’。我們會說英文又怎麼樣?受了教育又怎麼樣?在他們眼裡我們依舊是野蠻人!”
“我相信一定有辦法解決的啊。你們部落原先一定簽有條款,不應該不經你們同意就徵用你們土地的。”
“他們什麼時候信守過諾言?我們第一民族一言既出,就會信守諾言,不會為了貪婪的慾望去掠奪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或是為了一己私慾就改變諾言。我們早已失望透頂,甚至絕望。”
“但是你們這樣做,說不定會被歸類國家內部恐怖襲擊,不但救不出你們的弟弟,自身難保,要坐一輩子牢啊。”
麻吉忽然發怒,“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我們每個人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別人問我們,可以走到有多遠,進行有多深?深到地下六英尺的墳墓!”
月玲急了,“你們不要命,但是我要命啊!我是單身媽媽,D市家裡還有兩個幼小的孩子,他們的父親已經不在了,我有什麼不測,我的孩子們怎麼辦啊?麻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