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奇他特那狗賊而已。”

“哈哈哈滕吉泰,這回你可猜錯了。”秦牧爽朗地笑道,“朕金口玉言,豈能言而無信,朕這兩萬大軍,還真是吃飽了午飯就從此渡河。”

“這這這陛下,這怎麼可能,蘇將軍不是隻帶了些小船嗎,這怎麼能渡河,對岸有上萬敵軍佈防呢。”

“怎麼渡河,那是蘇將軍要操心的事,朕相信自己手下的將軍,諸位就安心等著看好戲吧。”

這話若不是出自大秦天子之口,各人打死也不信。

對面好歹也有上萬敵軍,正虎視眈眈,等著半渡而擊,蘇謹帶來了百餘條小船,靠這些就能過河?

但秦牧輕鬆的表情卻明確地寫著:這都不是個事。

對面的奇他特見秦軍果然有準備渡河的跡象,東岸擺放了不少小船,還有大堆繩索和木板,另外又砍來不少木頭,一些秦牧士兵正在用刀把木頭修尖,似乎是用來打樁的。

驚詫的奇他特不敢怠慢,反覆查檢了西岸的防線後,考慮到秦軍的步槍射程遠,威力大,於是又下令手下計程車兵在河邊挖壕溝。

上萬蒙古壯漢揮舞著鐵鍬鋤頭,拼命了挖,揮汗如雨。

哈丹巴特爾摘下帽子,撓了撓發癢的頭皮,對奇他特說道:“大汗,你真的相信秦軍會在這裡渡河嗎?”

奇他特拍拍馬頭,安撫了一下躁動的戰馬,搖頭道:“這裡地勢,確實是最適合渡河的地點,不管敵人是不是真要強行從這裡渡河,先加強一下防禦工事總不會有錯。”

另一個大將孟恩說道:“大汗,我認為東岸的秦軍肯定是在虛張聲勢,吸引我們的注意力,他們真正的主攻方向,應該是北面的克夷門,馬永貞有五萬大軍,他們才是主力。”

“克夷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那邊我已經佈置好了,你們不用擔心,東岸的秦軍不帶後勤,一定不能堅持多久,咱們只要打起精神,不讓秦軍有機可乘,過不了幾日,他們就得灰溜溜地撤軍。”

“大汗,你到底派蘇赫巴魯去做什麼了,能不能告訴”

“不能。”奇他特表情立即變得冷硬起來,孟恩和蘇赫巴魯交情深厚,若不是現在秦軍大兵壓境,正在用人之際,他是不會留著孟恩的,他已暗暗決定,等擊退了秦軍這次進攻,立即連孟恩也清除掉,“蘇赫巴魯的行蹤是絕密,我們軍中很可能有秦軍的細作,不得不小心提防,等秦軍糧草不繼,到時你們就會知道他去幹嘛了。”

奇他特一萬大軍,在他的嚴令下,十分賣力,一道壕溝很快就挖了兩尺深,各級將領還嫌不夠快,不斷地呼喝著:“快點!誰要是偷懶,我抽死他,你,快點!”

一個個蒙古士兵在將領的監督下,氣喘吁吁地埋頭苦幹,東岸的秦軍看了,在岸邊哈哈大笑,就象是在看傻瓜玩鳥。

“別挖了,來不及了。”

“省省吧,挖再多的老鼠洞也沒用,老子一泡尿就能把你們灌出來。”

“奇他特,快來迎接聖駕,我們陛下要渡江了。”

“哈哈哈”

東岸的秦軍囂張之極,當然,他們也不是光說不練,果然,酒足飯的秦軍,開始迅速在岸邊的灘塗打下木樁,鋪上木板;

漢人土工作業的能力,千年傳承,在全世界範圍內認第二,絕對沒人敢認第一。東岸的秦軍一但開工起來,迅速那叫一個快,看得人眼花繚亂,灘塗上很快就鋪成一座寬兩丈的木板橋,直伸到水裡。

緊接著,只見秦軍抬著一隻只小船,放到河裡,或是三五人,或是十人八人,開始快速有序地登船。

一看這架勢,西岸的蒙古士兵紛紛扔下鋤頭鐵鍬,紛紛大叫著。

“秦軍要渡河了!”

“大夥快看,秦軍要渡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