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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被你幾句話刺激為你自盡,你又想借機除去知曉秘密的章稽,你真得可以狠到連親生爹孃都不認了嗎?很遺憾,我不能讓你如意。章家的人得留給我處置,死對那些罪有應得的人來說太容易,得到又經歷失去痛苦而無望的活著才是最悲慘的。
掌心微微用力,小樹將手臂探出馬車窗外,五指慢慢張開,紙屑粉塵隨風散去……
第81章 無可奈何佳人已去
“爹,您是說小樹和小洛子喝醉酒闖禍了,還帶著冬雪和菊嬸逃走了,如今生死未卜?而蔓姨昨夜上吊自盡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在柳府老莊主柳臨山的書房裡,除了柳臨山和莊主柳月生外,還坐著剛從洪安城風塵僕僕趕回蒼都的君玉楚、柳雲濟以及聞燕笙三人。柳雲濟聽罷柳月生的話,早已按耐不住,激動地站起來嚷道,“早知道我那天應該趕回來的,如果我當時就回來,前天酉時就能到了,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五師兄,如果不是你攔著……”
“雲濟,別說了。”聞燕笙擔憂地看著一旁鐵青著臉的君玉楚,喝住了柳雲濟。他能理解雲濟的懊悔,在發現那幅畫的當夜,雲濟就急著要趕回蒼都尋求答案,卻被師兄攔住了。他們原本是來得及阻止這一切發生的,而事實是,他們晚回了兩日,師兄堅持處理完洪安城的事再回蒼都。正是這兩日,讓師兄徹底肅清了晉王的潛藏勢力,卻也讓師兄失去了挽回小樹的機會。比起雲濟,此時師兄的心情或許會更不好受。他仍記得,見到那幅畫的時候,師兄臉上露出的喜悅是遠遠多於震驚的。
“不可能!對,一定是弄錯了。”柳雲濟想起什麼,急急地說,“你們不知道,小樹的酒量有多好,她不可能會喝醉的,要讓她醉到不醒人事,還做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樹丫頭的酒量很好?可是她承認自己是真的喝醉了,而且她確實與小洛子……”柳月生看看君玉楚,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當日汲水閣裡的一切都顯示“醉酒失身”一事已成了即定事實,如果沒有醉酒,而是故意為之,那太子側妃婚前失貞的罪名可就更大了。
“是不可能,要讓她醉倒,很難!”沉默已久的君玉楚沉聲說道。微垂著的眼眸,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緊抿的嘴唇和額上爆現的青筋卻洩露了他此時的心情。他見識過小樹的酒量,如果把一切都歸罪在醉酒上,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理由。但想到小樹也許是為了逃離他才鬧到醉酒失身、生死不明的地步,如此決絕、誓不回頭的做法,更讓他無法承受。何況他一進城就得到探子的訊息,閉門兩日不出的安王爺夏塵陽被發現從安王府失蹤了,去向不明。兩件事一聯絡,不得不讓他想到某種可能。
一直端坐一旁的老莊主柳臨山象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眉頭微微蹙起。
“我不管她和小洛子發生了什麼,不管她為什麼這麼做,我們都應該先找到她,確定她活著,確定她過得好好的。”柳雲濟堅決地說。他怔怔地瞅了一眼君玉楚,然後轉向柳臨山和柳月生,急切地道,“因為,她很可能就是二叔的親女兒,她才是爺爺的親孫女,爹的親侄女,是爹從小就叮囑我應該好好護著的妹妹!我們欠著她的,已經夠多了!”
柳臨山聞言心頭一緊,從檀木椅上一彈而起,低聲喝問:“雲濟,你……你說什麼?”
“到底怎麼回事?”柳月生也是一臉驚詫地看向君玉楚和聞燕笙。
君玉楚擺擺手道:“燕笙,把畫拿出來。”
聞燕笙從隨身的包袱裡拿出畫軸,走到書案旁攤開,示意柳臨山和柳月生上前。畫,靜靜地平攤在書案上。而看到畫的兩人,驟然間變了臉色,露出不敢置信的愕然表情。
畫面上,是一對相攜而笑的年輕夫婦,女子一手撫著微隆的小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