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重地對她鞠躬道歉。

“喂喂!你在做什麼啦?”她反而被他的慎重其事給嚇到,手忙腳亂地亂揮手。“拜託,我是在開玩笑的耶!”

“我不是開玩笑的。”他認真地說。

“我知道,就因為你是認真的,我才害怕啊!”她輕聲嘟囔。

她可不想跟一個正經八百、神經兮兮的男人過一輩子,她一定會瘋掉啦!

“對不起,我應該早點讓你看‘禁地’的。”若不是“禁地”風波,他也不會離家出走,害她被梁鈺人抓去當人質。

“不,這件事是我的錯。我不該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擅自闖到你的領域。”她一向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不會是非不分。

“我還有一件事瞞著你。”他深吸一口氣後才接著說:“我還是可以畫畫。”

之前她曾說只是他還要她,十年、二十年或一輩子她都願意等。

現在呢?她還要他嗎?

如果他的畫可以重新贏得她,他願意為她而畫。

“你的左手不是受傷了嗎?怎麼畫?”傳聞說他是左撇子,受傷後才開始使用右手的,就算他可以畫,畫技也不可能跟以前相提並論吧?

“我左右手都可以使用,但我習慣用左手做事,右手畫畫。”他進一步地解釋。“我畫畫從來不讓人參觀,所以大家都以為我是左撇子,就連梁鈺人都不知道這個秘密。”

“哇……太棒了!你還是保有上天給你的才能,真是太好了!”她是真心替他高興,幸好那場車禍沒有奪去他畫畫的手。

“我可以讓你賣我的畫。”如果這是她要的,他願意給她。

“巴那思,我們現在就把話說清楚好了。”不把他的行為“導正”回來,她會先“花轟”。

“你不愛我了?”他突然害怕她要跟他攤牌,說她受不了他,說她已經不愛他了。

他怕她不要他,不再愛他,所以他努力表現出最友好的一面,凡事順著她,以她為尊,難道這樣不夠嗎?

“我當然愛你。”

“你還在生我的氣?”

“我沒有……對,我在生你的氣,你如果再繼續打斷我的話,我會更生氣!現在,你給我坐好!”她兇巴巴地張大眼瞪著他,看他一動也不動地乖乖坐好,她才滿意地繼續說:“我不是病人,我也不是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停!不準開口,很好。如果你要我繼續跟你在一起,你就要用以前的態度對待我。你可以跟我吵架、跟我辯、對我大吼大叫,就是不能不理我,趕我下山。聽懂了嗎?”

“就這樣?”她什麼要求都沒有。他還以為她會乘機勒索一些東西,比如說:她渴望的穆豐畫作的代理權。

但是,她卻什麼要求都沒有,輕易地饒了他!

她,真的是一個讓人猜不透的女人。

“就這樣。”她調侃地望著他。“你以為我會要求什麼嗎?”

“嗯。”他老實地點頭。“我以為你會要求我給你穆豐畫作的代理權。”

“你太看輕我了。”她無奈地搖搖頭,真誠地說。“我雖然很想要畫的代理權,但我不會拿愛情來換。”

“我願意給你——”

“等一下,先讓我說完。”她再次打斷他急著給她的承諾。

“我知道你一直很擔心我是因為‘穆豐’才喜歡你,還有我喜歡的並不是真正的你啦等等類似的疑惑。我現在鄭重告訴你,不管我喜歡的是巴那思,或是穆豐,那並不衝突,因為他們都是你。”

看到他疑惑的表情,她緊接著解釋。

“一個是擁有繪畫才能的你,一個是自由自在的你,缺了任何一個,就不是完整的你。我不否認當初是為了尋找穆豐才會上山,但是到了山上後,我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