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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修羅坐在我身邊，淡淡地說道。
我一口飲盡瓶蓋裡的白酒，望著黑暗的天空說道：“我從前以為，只要我越來越強大，總有一天能夠保護自己身邊的朋友，親人。然而，我卻發現無論我的修為多高，無論我的力量多麼強大，很多時候都無法抵抗命運規則。我的師傅死去，朋友被殺，知己被逼死。但是，我卻要硬挺著不倒下去，因為我知道，我不能倒。很多人在背後看著我，我一倒下去，便是無數的人來落井下石。責任越大，便越累。誒……”
我嘆了口氣，又倒了一杯酒。
“你至少還活著，我們都死了，這一點你就比我幸福。”
紅面板修羅拍了拍我的肩膀，忽然笑著說道。
只是，這一句話落在了我的耳朵裡，讓我整個人忽然一輕鬆。
至少我還活著，至少我沒有死，至少我還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