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擎蒼身子一怔,一時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她,聲音溫和的答道,“若是女孩子最好長的像我,若是男孩子那一定要像你。”

“為什麼不是女孩像我,男孩像你。”辛沫兒嘟著唇不滿的笑問。

鳳擎蒼難得的孩子氣,“因為男孩長的像我,會分奪你的愛。若是長的像你,對著一張縮小版的自己,你不就下不去手了嗎?”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辛沫兒眨了眨眼,突然用自己的唇覆上他的唇。

鳳擎蒼心頭一喜,化被動為主動,他的唇舌纏住她的嬌嫩,纏綿繾綣。

辛沫兒只覺得渾身酥軟,化為一灘春水,任他採摘。

鳳擎蒼身子一熱,一股邪火衝入下腹,突然俯身,將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褪去,扔到床下。

不管怎樣,此刻,她完完全全是屬於他的。

狂野中帶著溫柔,擔心傷到她腹中的孩子,不敢太過用力,只能強迫著自己淺進淺出,柔情中處處顯露著小心翼翼。

光是這樣,就已經刺的他每個神經不由自己,興奮因子在體辦不斷的叫喧。

一夜繾綣起伏,淪陷沉浮。

不知是因為昨夜太瘋狂,還是因為懷孕的女人比較容易嗜睡,辛沫兒一直睡到第二日晌午,才起床。

明日便是她和阿蒼的結婚的日子,旭王府裡早已掛滿了紅綢,所有的家居全都煥然一新,就連她們的婚房也全新佈置了一番。

辛沫兒坐在梳妝鏡前看著自己臉上的兩條不美觀的疤痕,想起了昨日裡見到的絕美女子。

昨日她撲進阿蒼的懷裡,應是很幸福的吧。

那個仙女一般的人兒,也許只有她,才配得上她的阿蒼。

自己與那女子比起來,一個是雲端的雲霞,而她則是那地上的爛泥而已。

辛沫兒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會為一個男人傷春悲秋,這似乎並不是她的作風。

搖了搖頭,對著鏡中的自己輕笑出聲。

“王妃,您在笑什麼?”何潔好奇的問道。

“我啊……我在笑世事變幻無常。”這話似是解釋給她聽,又似是說給自己聽。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今日已見晴,辛沫兒掃了眼窗外大好的天氣,悠悠的道,“陪我出去散散步吧。”

“是。”何潔沒有猶疑的答道。

這次出府,辛沫兒為自己戴上了面紗,是加厚的面紗。

就算是遇到熟人,恐也難認出是她。

辛沫兒帶著何潔七彎八繞,最後繞到了一家名為一家鮮的酒樓前,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酒樓的名字覺得很親切,沒有多想,就帶著何潔一起進了這家酒樓。

半個時辰後,何潔帶著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出了一家鮮,朝著旭王府的方向而去。

一直受鳳擎蒼的命令在暗地裡保護辛沫兒的清風,隨著她們二人回到了旭王府。

卻沒發現,一個著白衣,頭戴斗笠的年輕女子,從一家鮮的後門離去。

戴斗笠的女子出了一家鮮,僱了輛馬車,備了些乾糧,朝著城外駛去。

大約駛了兩個時辰的路程,馬車突然在一個空曠的山谷停了下來。

辛沫兒察覺到不對勁,掀開了馬簾,探出了頭,卻發現,剛剛的馬伕早已不見。

一個年輕貌美大約十五歲左右的年輕女子,攔在了她的馬前,以一副睥睨不屑的姿態看著辛沫兒,而且她眼裡還帶著殺意,腰間配帶利劍。

看氣質還有身形,應是練家子。

辛沫兒認出了此女子,這女子正是昨日裡和鳳擎蒼相會在灕江邊的女子。

“我不認識你。”辛沫兒從馬車裡鑽出來,卻沒有下馬車,而是坐在了馬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