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嗎?”

靳睿沉著一張俊美的臉,“我爺爺和你差距更巨大,你們不也生活了一輩子,離婚又復婚,風風雨雨幾十年。”

靳太太彷彿被踩到尾巴。

痛得臉上露出便秘的神情。

她怒道:“我至少沒當過小偷!”

幸好這是私立醫院,人少。

林玥厭惡地瞪了靳太太一眼。>/>

嚴重懷疑靳崇山的眼光,生意做得那麼大,怎麼娶了個這麼膚淺的老婆?

靳睿對靳太太道:“小夕一出手就拿了三枚金牌,為國爭光,聰明,身手好。您除了花錢享樂,生了個兒子,還有什麼豐功偉績?”

他平時礙於她是長輩,從來沒對她說過如此傷人的話。

對她一直都是恭敬、愛戴、孝順。

萬萬沒想到她竟把祁夢逼到連捅自己兩刀。

靳太太氣沖沖,“我生的兒子帥,能娶到你媽那麼優秀的女人,就是我最大的驕傲!”

靳睿俊眸涼涼,“我記得您當年看不上我媽,要死要活,鬧了好多年。”

靳太太氣得鬱結於胸。

這個孫子平時對她百依百順,從來都是笑臉相迎,事事順著她。

今天吃槍藥了,句句刺她。

她氣鼓鼓地走到長椅上坐下,摸出手機,給靳崇山打電話。

電話一接通,靳太太哭了,“老公,你快來……”

她一哭,把靳崇山的心都給哭碎了,“別哭了,又看中了什麼珠寶?不管多貴,咱都買!這把年紀了,喜歡什麼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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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太太抬手抹一把眼淚,委委屈屈地說:“不買東西。小夕那丫頭拿刀捅自己,睿睿兇我,他第一次兇我!”

靳崇山沉默了。

這事鬧得挺大!

白天老婆子對祁夢那丫頭還挺喜歡,一口一個小姑娘,房子都訂到一起了。

沒想到這麼快就翻臉了。

快得他都沒來得及佈置,一轉眼的功夫,鬧出人命了。

真是女人臉,六月天,說變就變。

靳崇山抬手拍拍頭髮稀疏的腦門,暗道,紅顏禍水啊!

這個老婆子一輩子成事不行,敗事第一名。

壞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蠢人,愚蠢的隊友。

他連忙對太太說:“醫院地址快發給我,我馬上帶人過去。你蜷著別出聲,無論林玥和燕歸說什麼,你都不要跟人槓,這事咱們理虧。”

“我就說了幾句話而已……”

“無論你說的是什麼,受傷的是小夕,傷者為大,懂嗎?”

靳太太還想替自己辯護,見林玥拿一雙銅鈴眼瞪著她,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架勢。

她不甘地閉上嘴,結束通話電話,默默地給靳崇山發醫院位置。

很快,靳崇山坐車趕過來,身後跟著兩個保鏢。

兩個保鏢提著各種各樣的補品。

靳崇山一臉沉痛,拄著柺杖,走到林玥和燕歸面前,垂下頭,愧疚的語氣低聲說:“對不起,內人愚蠢,害小夕受傷了。小夕的醫療費我們負責,小夕今後一切費用都交給我們。如果小夕還願意跟著睿睿,我和我太太絕對不會再反對。我保證,今後一定會嚴格約束我太太,對不起!”

他彎下腰,朝林玥和燕歸深深地鞠躬。

鞠了一個,又一個。

林玥還在氣頭上,頭別到一邊,不想搭理他。

燕歸站起來,扶住他,阻止他鞠躬,口中道:“老爺子,別行這麼大的禮,我們受不住。小夕還在急救,看她情況再說吧。其實我女兒年紀還小,還不到該談戀愛的年紀。如果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