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遊手好閒的好大酒,結果失足落進了池中。

泡了一個晚上才被人發現打撈了上來。

為此事,皋帝把嚴頌說了一通。

讓他好好整頓宮中的御林軍精衛,這般遊手好閒的,一定早早發現,打發了去別處,省的宮牆禁處因為這等好酒之徒,勿了宮廷安全。

嚴頌自然明白皋帝口中的好酒之徒,倒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口頭上答應了皋帝的要求,暗中還是細細給“淹死”的精衛料理了後事。

……

“這個時辰,嬅勇戴夫婦也應該到了吧!”竹婉兩手捏在一起,揚面遙遙地望著街尾。

齊清兒忙瞪了她一眼,道:“稱呼得改了,怎麼著他們也是我的父母。”

竹婉扭身看向齊清兒,“是,奴婢日。後一定小心,只是奴婢該如何稱呼他們?”

齊清兒挪了挪腳。

從接到嬅勇戴夫婦入京的訊息,到現在也有近兩個時辰了。

為了表示對皋帝的感恩,齊清兒也在這府門口站了近兩個時辰。

她將手臂撐在竹婉遞過來的手臂上,道:“叫老爺和夫人吧,這樣總不會出錯。”

竹婉點了點頭。

這時,人頭攢動的結尾出現了一輛顯眼高大的馬車。

馬車裡的人還時不時地揭開馬車窗布,對著街邊的店鋪商販指指點點,又交頭接耳的說些什麼。

遠遠看著,像是從未見過京城的繁華一般。

竹婉眼睛一亮,道:“到了,那輛馬車上定是老爺和夫人。”

齊清兒微蹙了蹙眉。

待馬車在府門前落下後,她方轉了笑臉,迎了上去。(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九章,嬅勇戴夫婦

馬車中一前一後走出兩個中年人。

男的體型寬厚,圓臉,厚厚的雙眼皮,下馬車的的時候,動作還算矯健利索。身後的婦人卻有些蹣跚,躊躇了好一會兒方挪下了馬車,擋在她身前的嬅勇戴卻沒有要扶一扶她的意思,她似乎也早習慣了,濃濃的妝容下,那雙飽經世俗的雙眼只稍稍撇了嬅勇戴一眼。

兩人紛紛下了馬車。

頓時被眼前豪華氣派的府邸給震住了,還有府門前清一色的婢女們。

兩人眼中滿是驚喜一色。

婦人更是仰頭把府門高牆,妥妥的看了一大圈,偏偏沒有看見迎接在府門口的齊清兒。

嬅勇戴長了心眼,眯眼一笑,拿手戳了戳身邊的秦慧茵。

秦慧茵沒好氣的拿手拍開了,“幹什麼,我這還沒看夠呢!”聲音雖小,卻是招人耳目。

齊清兒頓時感到脊樑骨微寒。

蹙眉輕咳了一聲。

身邊的竹婉看了看齊清兒,立刻反應過來,繞過東張西望的夫婦二人,走到護送的官人面前,給了銀子道:“大人一路幸苦,這些個碎銀子,就當我們馥雅郡主請你喝茶的。”

官人不動聲色的接過錢袋,在手裡掂了掂。

然後笑道:“哪裡!能為馥雅郡主效勞是下官的福分。郡主剛和老爺夫人重逢,一定還有很多話要說,下官就不打擾了,告辭。”

說完,一揚鞭,一行人浩浩的離去了。

秦慧茵不知道什麼時候注意到了竹婉給那官人銀子,嘖嘖道:“城裡人就是大方呀,隨隨便便就是這麼一大袋子銀子,那得夠喝半輩子的茶了。”

嬅勇戴錶面上不大歡喜秦氏的作風,嘴裡卻道:“是啊,是啊!”

齊清兒蹙眉。

難怪嬅氏世代家業會毀在這兩個人手裡了,如今見了廬山真面目,也能猜出個其中緣由。

她衝著身後的婢女們揚一揚手。

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