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人紛紛散去,三三兩兩地議論著此事。

「皇上對枯木先生向來維護親近。要知道枯木先生今天受了大委屈,梅中君師徒的嚴罰怕是跑不了。」

「那是自然。梅中君師徒何止是挑釁了枯木先生?這明擺著是挑戰了朝廷威嚴。朝廷舉辦的比賽,他們說來搗亂就搗亂,逼得枯木先生師徒退賽,性質太嚴重了。不嚴罰他們,別人有樣學樣怎麼辦?」

大家說著話,隨著人群慢慢往外挪動。

忽然,一聲高叫在人群中響起:「今日之事,跟我張修言無關。我對彭大人等人的評判是心服口服的。我師父的言行,只代表他一個人的想法,與我無關,跟我沒有關係。」

大家轉頭看去,就見張修言正站在離梅中君半丈開外的地方,朝四周團團作揖。

看這樣子,要不是人群擁擠,他走不遠,沒準還能離梅中君更遠些。

而梅中君也不知是被這件事的嚴重後果嚇住了,還是被張修言氣著了,渾身顫抖。要不是有下人護著,整個人沒準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看這情景,大家看向張修言的目光全是鄙視。

大家並不知道內裡的實情,只覺得雖然梅中君跟康時霖有舊怨,想藉此機會讓康時霖下不來臺,是他發作的原因之一。但不可否認,替徒弟出頭、讓徒弟拿第一名,才是他發作的最主要的原因。

結果形勢對已方一不利,張修言就完全不顧師父對自己的情誼,立刻撇清關係,這樣的人,忘恩負義、品德敗壞,典型的白眼狼,誰幫了他誰倒黴。

這一刻,大家都不由得同情起梅中君來。

謝公公能得皇上信任,是因為他是個極有能力的人。

他也沒照皇上說的法子,把梅中君抓起來審問。因為他清楚,如果真有人指使梅中君,是必然不會親身上陣的。起碼得轉兩三道彎,以隱藏自己。

他派人跟著梅中君,又另外派人在繪畫比賽場地兩端守著,把進出的人一個個都記下來。

然後他就發現,在其他人散去之後,平陽郡主從旁邊的茶樓上走了下來。他再派人到茶樓上一打聽,發現平陽郡主剛才呆的包廂,正是觀察繪畫比賽最好的地方。

這一下,謝公公心裡就有數了。

他一直在皇上身邊侍候,對於謹妃和平陽郡主前段時間跟康時霖師徒的矛盾,他可是一清二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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