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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是私自出來的？那您可是恰巧來此？”

妖皇白她一眼，“廢話，當然不是，我是專門來尋我家小老虎的。”

“專門？”洛雲笙察到了一絲異樣，她向白芷身旁的緋紅瞥去。

緋紅回她，“有小妖報信，在天山附近見到了少主，所以主上就尋了過來。”

洛雲笙頷首，暗忖：有妖報信，妖皇才尋到這裡。這麼說，也有可能是有所預謀。她回過頭，又柔聲問向洛長寧，“長寧，當時發生了些什麼呢？白少主可有故意挑釁？”

洛長寧本不喜辯解，但看在洛雲笙神色懇求真摯上，她撐著略感乏力的身子回道：“當時本座正在闔眸靜思，辨得一團白影呼嘯而至，本座便揚袖了結了它。”

“這麼說，是因為那團白影先來襲擊你，你才回擊失手傷了她的？”

洛長寧頷首。洛雲笙也似乎了悟了些什麼，白老虎沒有什麼舉措便向洛長寧襲去，這分明是一心求死，她可不信白茵那蠢老虎會有這個舉動。而妖皇正巧在白老虎出事之後，出現在了附近，一見面，她便對洛長寧存了殺心。這怎麼看怎麼怪異。

心中升出一股念頭，懷著賭一賭的心情，洛雲笙向著慍怒中的白芷道：“妖皇大人，我想您是被騙了。緋紅懷裡的小老虎並非白少主。”

“好笑！你覺得本座會連女兒都認錯麼？”白芷仰首蔑笑。

洛雲笙亦在心裡暗歎了一句，妖皇大人啊，你之前就曾經認錯女兒了啊！面色凝重著，她又將自己的想法道了出來，“不知妖皇大人可還記得昔日上清之事？”

白芷眉梢微蹙，她依稀記得在上清那次，她便將墨鳶魂魄的小老虎當做了自己的女兒，心中的篤定也化作了猶疑，側首向緋紅望去，她在詢問這位軍師的意見。

緋紅會意，作為一隻千年狐妖，她對感情的事比痴於術法的妖皇敏感得多，對於白茵情痴於墨鳶一事，她心下早已知曉。依她所見，墨鳶也不是那絕情的人，若是白茵有難，她理應施以援手。只是她亦知曉墨鳶心中有恨，她不能肯定這恨與愛在墨鳶心中孰輕孰重，故此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說她懷裡的死老虎不是白茵。

眼眸微微轉動，緋紅想了個兩全的法子，她附在白芷耳邊提議道：“主上，依屬下所見，倒不如這樣……”

白芷一一聽過，緋紅分析有道，她漸漸為之所服，兀自思量了片刻，她便仰首對著洛雲笙二人道：“念在你這丫頭護母心切，本座便給你個機會。若是你能在一個月內，將本座的茵兒尋回來，那本座便既往不咎。如若未尋得……”白芷揮袖，圓眸微眯，“那麼你也別怪本座狠心，本座定會帶齊妖族前去滅了你們離天宮！”

洛長寧聞聲冷笑，洛雲笙見著白芷面色又湧起了怒意，恐她會後悔，便輕搖了搖洛長寧的玉臂，恭聲回覆道：“多謝妖皇大人，晚輩自當盡力而為。”

白芷哼了一聲，回過身去，望向那早已無生機的小老虎，她哀慼地將之摟入懷裡，淚水無聲留著，心痛得如撕如裂。緋紅不願見她在旁人面前失態，前行兩步，她將白芷摻住，附耳道了聲，“主上莫憂。”半推半摻地攜著妖皇離去。

天山腳下一時靜謐下來，洛雲笙見白芷已被緋紅摻走，壓在心頭的那塊石頭暫時落下，她俯身對著天山掌門道謝。再回過身時，她卻見得洛長寧神色有些蒼白，連忙兩步將洛長寧攬在懷裡，她附在女子耳邊輕聲道：“長寧，怎麼了？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洛長寧揮了揮手，強撐著從洛雲笙懷裡掙開，她對著天山道門道了聲謝，便兀自向前行去。

見洛長寧這般逞強，洛雲笙心中抽痛，低頭示意白團子跟上，她帶著愧意向天山掌門辭別。

抬步方要離去，她卻忽而見得前方的洛長寧一口鮮血噴湧而出，緊接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