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裡面放著一張藤椅,一張藤床。

而白昌,則是端坐於一張軟椅之上。

房間裡就他們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有些尷尬。

最後,楊穎終於說出了一句話:“把你的衣服給我。”

白昌皺眉:啥意思?

楊月霞對白昌揚了揚眉毛,心說你不把我的衣裳扒光,我還能用什麼針灸?

白昌瞪了楊月夏一眼,臉都綠了:你診斷別人,就這麼看病?

楊月夏以為白昌管的太多了,於是就說了一句:醫生的眼裡,是不分性別的。

雖然這一世,她還沒給別的男人看過病,但在上輩子,楊月夏就收到了不少男性病人。

白昌臉色一沉,以後給別的男人針灸,必須要有別人在身邊,否則萬一被人打壞主意怎麼辦?

白昌這話說得難聽,卻也是關心。

楊月夏對白昌的反應,早就習以為常了,他並沒有生氣,而是對白昌說道:“白少爺,你這麼說,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

說著說著,她又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妥。

在這個原始的年代,這種笑話不但不好玩,還容易引人誤解。

果然,白昌臉色一沉:“楊月霞,這就是你和男人這麼說的麼?

你最好老實一點。白昌一想起楊月夏對別人的態度,就感到一股莫名的怒火,從他的心頭升起。

“要不要我給你針灸?”

白昌眉頭一皺,但還是脫下了自己的上衣。

白昌那一身寬鬆的長袍,直接掉落下來,白昌那如同白玉一般的雙肩,也暴露了出來。

楊月夏在他身後感嘆著,這個白昌,簡直就是天之驕子,不但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而且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靈氣。

楊月夏心裡像是有點火兒一樣,施針的速度更快了。

白昌微微皺眉,似乎感覺不到疼痛。

只是,那冰涼冰冰的小手,卻讓他有些不舒服。

等她針灸完畢,她才在白昌面前,拉過一張藤椅。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怪異的氣息。

白昌有些尷尬,他閉上眼睛,但是在他的記憶裡,卻又浮現出了楊玥夏的身影。

這讓白昌有些尷尬,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是把注意力放在楊月夏身上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也不是他的風格。

像他這種人,最好不要有那麼多顧慮,否則對大家都不好。

等到手術結束的時候,她才將所有的銀針都拔了出來。

白昌穿戴完畢,對楊月夏冷淡一笑,“多謝楊小姐。”

說著,他站起來就走。

不知過了多久。

白昌不在,杜筠也不在,楊月夏已經不在了,因為他已經不在了,他每天都要給那些狗餵食。

而這段時間,他也只是偶爾過來打掃一次。

柳程忻那邊,楊穎夏早就給她治療好了,準備給柳程忻進行一次外科治療。

楊月夏看到自己的女兒和女兒,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確定?”

柳玉娘一臉同情地望著柳程忻:“程忻,你說呢?

柳程忻的唇角,泛起了一抹苦澀,他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斬釘截鐵的說:“我願意,母親,如果還有一線希望,我也不想就這麼過下去。”

平日裡一副雲淡風輕,萬事不縈於懷的柳玉娘,此刻也是淚眼朦朧。

她點點頭:“行,我們再試試。”

當初柳玉娘為了治療柳程忻的雙腳,沒少下功夫,柳程忻也沒少受委屈,甚至有些心灰意冷,已經做好了死心的準備,要好好養著柳程忻。

如果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