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的那麼湊巧,正好就在石磊拜訪完他不久以後,要說不是石磊乾的,打死他都不信。

可石磊到底如何辦到的,他抓破了腦袋,也沒有想明白。

“中專裡面學的是蹦擦擦,

你是世上的奇男子喲,

我就是那地上的拉拉櫻哦,

我要給你那新鮮的花兒,

你讓我聞到了刺骨的香味兒。”那邊石磊正用他的長安話,粗豪的唱起了《賢良》。

這歌無疑是唱給竇軌的,至於當中有幾許讚譽,又有多少是諷刺,就真的不好說了。

反正石磊唱起來,這叫一個暢快,他那破鑼嗓子,唱這種歌曲倒是挺合拍的。

調子也挺簡單,石磊雖然有點五音不全,但不至於完全找不著調,這心情好的時候,唱出來意外的帶著股瀟灑勁,起碼在玉玲瓏姐妹倆眼裡是這樣的。

而石磊只要看到她們,那不停呼扇著的,快要冒星星的大眼睛,就格外滿足了,唱起來更是勁頭十足。

至於一旁護衛們,不停抽抽的嘴角什麼的,完全不放在石磊眼裡。

完全不用在意這些細節嗎,要的就是這個範兒。

“喂,石頭,快給我說說,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這天等到隊伍在漢州下宿以後,安排好了客棧的守衛工作,被這事折騰的好幾天輾轉反側,就是睡不好覺的鐵匠大叔,還是忍不住找石磊問了起來。

鐵匠大叔就是這樣,心思相對比較單純一些,但是有個什麼事就會惦記好久,也就是說其實有點強迫症的意思。

不過也得虧了這種一根筋的性子,要不然也沒法在鐵匠手藝方面,取得那麼大的成就不是。

誰讓強迫症,是工科男的標配來著。

“我還以為你搞明白了,或者能忍住不問呢。”旁邊的獵人大叔,毫不客氣的鄙視了鐵匠大叔一眼。

“你明白了你說。”鐵匠大叔不在乎的斜睨了獵人大叔一眼,後者鬱悶的保持了沉默。

雖然過程中他一直跟在石磊的身邊,對此有些猜測,但是具體怎麼搞的,他還真是沒搞清楚。

只有管家大叔在旁邊高深莫測的笑著,石磊的那點手段,在這個被自家人都公認為腹黑男的老江湖面前,自然沒有秘密可言。

不過知道石磊很享受這個過程,他肯定也不會枉做小人,搶了自家家主的風頭。

“還是讓石頭給你們說說吧,我也想聽聽詳細的過程。”

管家大叔對於石磊的行事,也是比較認可的,因此又高興的喊了他石頭。

“其實這事的佈局,早就開始了,最早要從韋大叔回到益州那邊坐鎮說起。”

石磊滿意的看了幾位大叔一眼,笑眯眯的說道。

還要努力裝出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可惜沒有一把羽毛扇,少了幾分羽扇綸巾的,諸葛亮一般的瀟灑勁。

“韋大叔一直有留意那竇軌的活動規律,尤其是每天的行程一類的。

益州那邊的力量,被我們徹底掌控以後,幹這事就方便多了。

而我們到達益州的第一天,過來給我帶路的那個機靈鬼,其實就是韋大叔派過來傳遞情報的,他負責把最新的資訊,全都送到我手上。

而我透過這幾天的遊玩,把竇軌常去的幾個地方,全都踩好了點,方便之後的下手。”

石磊得意的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又看了凝神細聽的幾位大叔一眼。

“真正的行動,是從拜訪竇軌開始的。

等我做好了計劃,也準備好了各種埋伏,之後就是靜等著這個傢伙,走入我早就設計好的圈套了。”石磊笑了笑。

“至於拜訪其他那些官員,一方面是為了更好的掩護我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