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的,天地的脈動變化無常,所有修士就算是有機遇,恰好與天地脈動一致,融入了天地,天地的脈動如果改變了,那修士也將被丟擲天地。

遠遠沒有袁林的時間長,融入天地中,可以借用天地的力量,融合的越持久。借用的力量越強大。如果你能一直融合下去,理論上就算是凡人都能將一尊道宗殺死。

獨孤難,渾身殺氣如江河倒傾,天河倒灌。一股屬於道宗的威壓鋪天蓋地的壓向袁林,這股灰色的殺氣威壓,直接將袁林借來的天地之力詆譭,隨後獨孤難鐵劍橫空。直接插在袁林面前的虛空中,半柄鐵劍加入虛空,虛空猛地膨脹起來。巨大的殺氣整片虛空掀飛出去。但是鐵劍之上始終有一道凝而不散的灰色殺氣衝過虛空,將袁林周圍融合的天地盡數毀掉,使得袁林融入的天地出現暫時的破碎。如果不能將袁林打出天地之勢中。就算是暫時毀掉虛空也於事無補。

旋即,一股氣勢化成重錘,一錘錘在袁林的胸口,袁林胸口一悶,一口逆血噴出,從天地之勢中脫離。

剛才的腳步踉蹌,差點栽倒。剛才的氣勢衝擊,引發鐵劍殘片震動,震裂了傷口,造成了雙重傷害。口中一口血水噴出去。

袁林被震出天地之勢,總算破除了那種難言地壓迫感。獨孤難冷笑的看著袁林,看到袁林噴血的樣子,還有左肋傷口在擴大,臉上的冷笑更濃了……

“沒有了天地之力。我看你有什麼本事與本宗為敵。”

“的確沒什麼本事,不過殺你是足夠了。”袁林抬起頭,冷靜的看著獨孤難,沒有因為妖軀的傷勢而有一絲的皺眉。

“哈……哈哈……”獨孤難怒極大笑。道:“方才是你走運,融入天地,腳踩脈動。借用天地之力,才將本宗傷到了;現在你已經被我打出了天地之勢,我看你還能奈我何?!”

袁林緩步前行。那截斷裂的鐵劍殘破一直沒有拔出身體。不是他不想拔;而是他不敢拔;他怕拔出的剎那精氣神也會被抽離而出。

那鐵劍將他傷地太重了。左肋被擊穿;肋骨折斷。筋脈受損,還有鐵劍殘片在不斷的擴大傷口。實力受到了非常大地影響。如果不是因為武道意志強大壓制住它。他可能被這截殘片最開始蘊含的莫大沖擊力生生給擊碎了!

“哈哈……你果真是強弩之末;如果我沒有猜錯地話。你現在連那截鐵劍殘片都不敢拔出來!”獨孤難大聲的冷笑著。

袁林地確傷勢嚴重。但是靈識卻愈發地強大了;**雖然遭受重創;但氣勢卻如貫日長虹一般熾烈,強大的對手將他的武者戰意給引動了。武道道痕全力將武者戰意化成武道意志,他整個人就是武。武意貫穿雲霄,這一點獨孤難心知肚明。

武就一個字,戰!

說到這裡。袁林地身影突然消失;一步邁到獨孤難地身前。一記掌刀斜劈了下去;同時另一隻均天棍震動而出,刺向獨孤難。

掌刀無風;輕飄飄彷彿不著力一般;唯有一道淡淡的光芒閃過。根本沒有破空之風雷嘯音,這掌刀上是厚厚的血色光華,一掌打出去,沒有動靜,宛如柳絮飄過,不是沒有動靜,而是動靜都被虛無之力虛無……

均天棍則截然相反;血色光芒刺目無比;血芒激射出去數米遠。擦著快速躲避的獨孤難身體而過;險些將之洞穿。

“螻蟻,再掙扎結果都是一樣的。”獨孤難喝完;身形如鬼魅一般衝到近前。手中鐵劍震動而且而去;想要直接貫穿剛才的傷口將袁林洞穿。

但是;袁林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呢?沒有多餘地動作。事實上他不敢做出太過劇烈的動作;左腳向後方輕滑、轉動半步;右腳斜向前踏出一步;左手握住均天棍,均天棍上血色的道紋在刻畫,瞬間便將整個棍身刻畫完全,血光暴漲,武意沖天;棍首在虛空中劃出一道道血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