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引起了軒然大*了,弄得於潔還親自的拿著槍去找張國燾,說是要把他給殺了呢,現在張心要是還敢這麼幹的,那不是就徹底的把整個口實讓人家給坐實了麼,這麼危險的事情你怎麼也不阻止一下呢。”黃維一聽杜聿明的話就著急了起來,張心這不是在自己的找死麼。

“你怎麼知道我就沒有勸過呢,但是我實在沒法勸,不僅是這樣就連壽山好像也支援張心這麼幹,弄得我就沒有辦法了,再說徐向前他們現在在前面打鬼子打的也確實辛苦,所以這些小鬼子的武器反正咱們也沒用,乾脆就送給他們,說不定最後還能落個人情呢。”杜聿明這個時候雖然還是在嘴硬,但是說話的口氣已經是相當的無奈了。

“不是說不給他們,好歹也是同學一場,何況這個時候大家現在也不打內戰了,所以這個忙要是我的話我也幫,主要是現在這個時候,張心現在這個情況適合出這個面麼,老頭子那裡聽說知道這訊息以後,那是相當的憤怒啊,還專門找了君山和雨農兩個人去他那聽取他們的意見,君山那個時候是信誓旦旦的為張心打了保票,可是戴雨農這個小人,沒想到在老頭子那裡是一眼不發,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估計這小子也是想觀望一下啊。”黃維這個時候接著杜聿明的話說到。

“戴雨農,切,他有什麼資格來對張心的事情評論了,別看他小子這個時候受到老頭子的青睞了,讓他當上那個什麼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的局長了,這件事情還輪不到他來這裡嚼舌頭,要是真有什麼事情從戴雨農這個小子的嘴裡面說出來的話,你覺得他還會有好下場麼,張心就是死了,你覺得咱們這些人還能放過他麼,我就是借他渾身是膽子,他敢這麼做麼,什麼觀望呢,他是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何況張心還對戴雨農有恩呢,要不是張心的話,他能當上這個副局長,算了吧,”杜聿明這個時候一臉不屑的說到。

“這可難說啊,戴雨農這個人可不是一個好相處得人啊,除了老頭子的話,他戴雨農能聽誰的啊,估計老頭子就是看準了他的這點才決定啟用他的,不然咱們裡邊的人多了,隨便用誰不是用呢呢,為什麼非得用戴雨農這個第六期的,何況還是沒有畢業的一個小癟三來當這個副局長呢,很難說戴雨農會不會抓住這個契機,來暗中的調查張心,倒不是為了一定要把張心給扳倒了,就是給張心一點噁心,估計他的目的就達到了,到時候就是張心估計那這個戴雨農也沒有什麼辦法,要是有了證據證明張心真的是那邊的人的話,老頭子固然要難過一點,但是他戴雨農在老頭子的心裡的地位可就完全的不一樣了,可是要是沒有證據的話,他戴雨農敢說我這個時候是為你來洗清冤情,還你清白的你說張心這個時候拿他戴雨農有什麼辦法,他戴雨農可不管什麼咱們這些人會不會的”黃維這個時候還是在冷靜的分析的這些的事情。

“嗨誰知道呢,既然張心覺得這麼做有道理的話,我想他肯定會把事情的方方面面考慮清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張心的手段,他要是真的想辦什麼事情的話,還沒有他辦不成的事情,行了,我們就不要為他操心了,等到真需要咱們幫忙的時候,估計張心會和我們開口的,走,我們去把這個電臺給張心送去,看看這小子,到底能拿這個東西玩出什麼花樣來。”杜聿明這個時候也知道要是張心真的想這麼辦的話,那他們還真攔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