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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突然轉性就將他帶來,但又撇下自己一人在裡面喝悶酒。
老對著那張像隨時會爆發的臉,單單決定還是先出來,沒想到這就看到那個人,自己和那人有幾分相似,說不出來是外貌還是那份陰鬱,那人穿著的相當低調,根本不像另外那些公子哥,難道……和自己是一樣的身份?沒錯,不然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單單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單齋霍完全忘了除了易品郭以外,哪個人能詭異到看中這種外貌的'少爺'?
收起了一開始被對方懾住氣勢的害怕,輕蔑的走了過去。
從有人盯著自己看時,阮綿綿就有了感覺,只是他今天懶得動彈,背上的傷只是暫時性麻痺了,他是能省一份力就省下。其實這身衣服識貨的人就會發現是定製的,只不過今天和白霄來是為了執行那單子,還是本著低調的原則混入人群為主。
越是走近越是覺得對方的不凡,挺直的脊樑就像軍人(白家從小訓練的本能),舉手投足隨意卻很有味道(被附身2次都是質的飛躍),對方和自己一樣,也是那樣帶著陰鬱的臉孔,為什麼卻能擁有那麼與眾不同的氣質,就算這麼普通的打扮還是能一眼看到他,心高氣傲的單齋霍有些嫉妒,口不擇言道“你的花名是什麼?”
這種問法在陌生人之間是相當不禮貌了,都還不知道對方是誰就直接侮辱了去。
阮綿綿雙臂擱在欄杆上看著遠處,海風將他的髮絲吹撩了起來,髮絲迷亂了眼也無從顧及,連頭都沒有抬,面上是慵懶的神情,專注的眼神讓人誤以為他眼中帶著笑靨。
見阮綿綿高傲的完全不搭理自己,單齋霍那被輕視就要跳起來捍衛自個領土的性子被激發了,“我可是易太子帶來的,你告訴了我名字,我要是心情好可能會能幫幫你!”
“……”
“喂,你這人也太傲慢了吧!怎的都不理人!”
“你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
見不論自己說什麼話,對方都不敢回答,單齋霍越說越不堪,他肯定對方不是什麼重要人物,這點眼色也是多年*練就的,只要是有點身份地位的人,哪裡能忍受別人說這些,只是他不知道面前這位曾經的紈絝子如今可不是能隨便易於的物件。
“你,想要我回答什麼?”阮綿綿鋒利的眼神幾乎將對方釘在原地,那眼睛裡沒有溫度,宛若面前的人死人活人都無所謂。
單齋霍只覺心臟在這一刻幾乎要停止跳動,雖然對方沒有任何動作,但就是覺得如果自己再出言不遜,也許就是死人了。
見對方被自己模仿出殺手情聖的模樣唬住,阮綿綿內心暗自得意,面上卻還是憋著冷情凌厲的表情,精確到每一根神經的位置。
突然,一陣輕微的嘈雜聲從不遠處挪了過來。
這裡被邀請的商賈名流實在太多,到是沒引起什麼騷動,只當是一群二世祖們又集體出來放風了。
“白大少,哥們幾個就奇怪怎麼一個人到外面?拋下我們就為了和美人兒約會嗎?”
隨著這調侃的聲音,四周響起輕輕的低笑聲,有男有女,阮綿綿掃了一眼,發現都是熟人,平日玩在一起的二世祖加上幾位千金,其中唯一臉色不好的就是易品郭。
“嗯?這位長的有點面熟啊!”
“是啊,這不是那個……”
有幾人平日和易品郭玩在一起,看到過單齋霍幾次,但只要白大少在場易太子從不將任何男人女人帶在身邊,頓時像是回憶起來一個個揪著易品郭,這是怎麼回事,易太子是玩的太過火了吧,竟然將玩物都帶上了船?
本就羞於面對阮綿綿就窩在角落裡喝酒,但這婚宴卻是必須來參加,自家老爺子軍務在身,還沒空理這些瑣事,當然自己下午對阮綿綿猥。褻也暫時沒有被告發,作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