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越發憐惜。

胤禛一把打橫抱起懷中的佳人,三兩步走到床榻旁,先是輕柔的將傅錦萱放在柔軟的錦被上,隨即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去,纏綿的吻住了傅錦萱粉嫩的嘴唇,動作有些急切的扯開了傅錦萱身上的紫色旗裝,毫不掩飾自己心中對於傅錦萱的渴望。

傅錦萱見此時還未天黑,窗外影影綽綽的還能看到往來的奴婢,不禁越發紅了臉頰,伸手抵住胤禛的胸口,低聲懇求道:“還是拉下床幔吧!否則若是被下人們看見,可當真是要羞死人了……”

胤禛勾唇淺笑,故意低下頭來朝著傅錦萱敏感的耳朵吹了幾口熱氣,頓時將傅錦萱撩撥得軟了身子,身上原本白皙細膩的肌膚如今甚至泛起淡淡的粉紅色,顯然已經動了情,頓時惹來胤禛低沉的輕笑。

蘇培盛聽見屋裡的動靜,連忙壓低聲音將前來送晚膳的婢女打發了回去。傅錦萱聽見蘇培盛的聲音,頓時緊張得僵直了身子,懊惱的瞪了胤禛一眼,那副又羞又惱的嬌態越發惹得胤禛情動不已,也不再逗弄傅錦萱,直起身子解下自己的衣衫,隨手扯落水紅色的床幔,掩去一室旖旎。

剛剛成婚這三天三夜,胤禛推了一切公務,全心全意的陪在傅錦萱身旁,直將後院的諸位妻妾們醋得半死。

傅錦萱並非未經世事的無知少女,她當然知曉在她危險期內接連三日的歡愛有可能會造成怎樣的影響。坦白說,傅錦萱雖然並非不願意生下胤禛的子嗣,然而卻實在不想於此時懷有身孕。她如今不過才十五歲而已,身子骨骼尚未發育完全。倘若她於此時懷孕,不僅容易使得孩子身子羸弱,更加有可能由於骨盆窄小而遭遇難產。

傅錦萱原本以為胤禛會體諒她的難處,進而為她配製一些溫和的避子湯,以防止她過早懷有身孕。然而三天過去,胤禛除了柔情蜜意的與她溫存纏綿,倒是不曾提及過避子湯一事。傅錦萱想起御醫們的診斷,都說她的身子由於接連受傷以致子嗣艱難,因此又不免覺得胤禛之所以不提避子湯一事,正是因為她如今的身子即使想要有孕都十分艱難,因此也便覺得無需避孕。

傅錦萱皺了皺眉,她自己的身子究竟能否有孕,沒有人比她更加清楚。雖然現在她的身子的確因為受傷而尚未復原,然而她的身子自從經過師傅老饕的食補調養,便比之前好了許多。即使受了嚴重的傷,也能夠逐漸恢復如初。傅錦萱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做一些預防措施比較好些。

然而,尚未等傅錦萱與胤禛提及此事,便接到了側福晉李婉兒親自送來的禮物。

李婉兒身著一襲水紅色海棠繡紋旗裝,精緻的小兩把頭上帶著一支喜上梅梢金釵與兩個金步搖,一進屋便親熱的拉著傅錦萱的手,親熱的誇讚道:“妹妹果然是天生的美人坯子,這幾日得了爺的雨露滋潤,竟比前兩日更加嬌豔動人了!也就妹妹的絕色姿容才能將這件挑人的湖綠色旗裝穿出與眾不同的風韻來,就連我這個女人看了都會情不自禁的喜歡上妹妹,難怪爺會心甘情願的陷入妹妹的溫柔鄉內無法自拔呢!爺自從與妹妹成婚後,接連在府中陪伴了妹妹三日,真真是羨煞旁人。今日是爺第一天上朝,妹妹沒有覺得寂寞吧!”

傅錦萱見李婉兒竟然一反常態與她親熱起來,心中也有些暗自狐疑,然而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李婉兒此時面面笑容的與傅錦萱熱絡的閒話起家常來,傅錦萱心中再不喜此人,也不便當場發作,直接命方若與方琳將她趕出桂華苑。

傅錦萱小心的隱藏起自己的心事,淺笑著與李婉兒寒暄了幾句,隨即又名方若為李婉兒端來了一杯熱茶。

李婉兒目光微閃,只是端起茶杯聞了聞茶香,卻沒有沾上一口茶,反而拉著傅錦萱的手抱怨道:“我一看妹妹這裡的茶便知是上好的碧螺春,只是可惜我今早貪嘴,見到自己喜愛的紅豆餡兒湯圓便多吃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