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全部死失落之後,年夜衛完全可以離開非洲,花年夜錢辦一個國家的護照,然後光明正年夜的呈現在西方社會里,只要他暫時不動用瑞士銀行的資金,那易容之後的他,完全不虞被美國政府找到的。

更重要的是,只要他把那筆錢給洗白失落,那幾十億美元就完全屬於他一個人的了,這讓生性貪婪的年夜衛連弟弟的死都不放在心上了。

“嗨,兄弟……”

正在嘮叨著的年夜衛,突然聽到頭上傳來一聲招呼,不由愣了一下,連忙抬起頭向上看去,他剛才聽的真真切切,那絕對不是幻覺。

只是年夜衛剛剛抬起頭,還沒看清上面的情形時,一個物件突然從樹上飛了下來,極其準確的打在了他的太陽上,口中發出一聲悶哼,年夜衛直接暈厥了過去。

“嘿嘿,子,回頭哥們會給留條內褲穿的……”

彭飛的身影從樹上跳了下來,一臉笑意的扒開了年夜衛的身體,不過在弄到年夜衛的臉後,笑容板滯住了,“怎麼和通輯上的照片不一樣?難道我搞錯了?”

動過整容手術後的年夜衛,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很是儒雅,根本難以將他和產生在美國的那次劫案聯絡在一起,他是個來非洲進行科考的科學家卻是有些相似。

這讓彭飛有些撓頭了,如果對方真的是某個機構的科考人員,那他的行為就太過冒失了,見死不救不,居然還落井下石。

“彭飛,子在搞什麼工具?為什麼把這個人給打暈失落?”正當彭飛站在年夜衛身邊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莊睿終於趕到了。

剛才用靈氣“看”到彭飛的舉動,把莊睿也給嚇了一跳,他不知道這子抽什麼瘋,幹嗎毒擊這支步隊的唯一倖存者?

“呃,莊哥,來啦?嘿,不知道,州才這裡產生了一場年夜戰,對了,聽到槍炮聲趕來的吧?”

彭飛本就有些心虛,還以為莊睿看到他偷襲年夜衛的舉動了呢,當下嬉皮笑臉著把話題給扯開了。

莊睿臉上一繃,擺了擺手道:“少空話,以為就看到了?我在那邊躲著呢,這人鱷年夜戰和巨蟒之戰我都看到了,我現在是問,幹嘛把這人打暈失落?”

莊睿卻是沒假話,他簡直是“看”到了,不過看的是無聲片子,並沒有彭飛看的那麼真堊實。

“莊哥,您也不是好人,都不知道提醒他們一句……”彭飛嘿嘿的笑了起來,和莊睿處了這麼多年了,這位哥哥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他還是能辯白的出來的。

“一邊去,提醒他們?我不要命啦?誰讓他們對我做的警示牌無動於衷的?,,

莊睿撇了撇嘴,如果這是支手無寸鐵的步隊,那莊睿絕對會想盡辦去阻止他們來到這裡,即使露面也在所不吝。

可是這支步隊卻有著強年夜的火力,這在中非地區來,不是政府軍就是軍,再不濟也是些手上沾滿鮮血的僱傭軍,對這些人莊睿都沒什麼好感,能寫出了警示牌,已經是情至義盡了。

“對,對,是他們不對,這叫死有鼻辜……”

“行了,少扯淡吧,快點回答我的問題……”

莊睿打斷了彭飛的打岔,對遺留下來的這個人,他還真是有些頭疼,不知道該如何措置。

因為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他總不克不及殺了他或者限制他的自堊由吧?那樣一來,莊睿接下來的行動就會受到很是年夜的影響的。

“莊哥,看這哥們,像不像是被美國通輯的那個傢伙?”

彭飛見到莊睿臉上露出不解的神情,連忙解釋道:“就是咱們那次在美國被劫持的事件,那個叫做年夜衛的主謀……,,

“就扯淡吧,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莊睿笑著搖了搖頭,俯下身體看了下年夜衛的臉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