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胖子說話的時候,眼睛在桌子上剩下的幾張卡上面掃了一眼,再一看莊睿的表情,頓時將眼珠子瞪的溜圓。吃驚的問道:“莊老弟,這”,這,剛才賭石的人,不會就是你吧?”

莊睿苦笑了一下,說道:“還真的就是我,不過沒賺多少錢,一共才三百萬,不入老哥你的法眼。”

“我說你小子”這運氣怎麼就這麼好啊,不行,回頭你要給我挑塊毛料去。”

馬胖子一雙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莊睿,把他看得有些發毛,不管什麼人,心裡有秘密。總歸是怕被別人看出來的,莊睿連忙說道:“馬哥。我給你選毛料沒問題,要是賠了的話,我可不管的啊。”

“賠了我也認了,就憑你小子手上那串活佛天珠,想賠都難。”

馬胖子的這話。倒是讓莊睿鬆了一口氣,看來所有認識他的人。都把他的好運,歸功於這串老天珠上了。

莊睿在和馬胖子聊天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在距離這個攤位不遠的地方。一雙惡毒的眼睛,正死死的盯在莊睿的身上,眼中滿是怨毒。似乎還帶有一絲不解。

許偉剛才是聽到鞭炮聲,才趕過來的,雖然來到的有些晚,但網好看得莊睿與齊老闆成交那塊翡翠明料,向旁邊人一打聽,才知道莊睿僅僅花了一萬塊錢。居然賭漲了。這讓許偉想起上次在南京賭垮的三百萬。對莊睿愈加怨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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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大彪這小子辦事也不牢靠,不是說莊睿捱了他那一掌。最少要在床上躺個把月的嗎

看著莊睿談笑風生的樣子。哪裡有一絲受傷的模樣,許偉不由在心裡恨恨的想著。

在許偉身旁,還站著兩個人,一位是六十出頭的老者,這是他們家族參加此次平洲賭石大會的賭石師傅,另外一個人。也是鬢角斑白。年紀約在六十歲左右,穿了一身白色的練功服,雙目顧盼之間,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氣勢,想必應該是久居上位之人。

“走吧,去那個。賭漲的攤位看看,趙師傅,這次就拜託你了。”

穿著白色練功服的老者淡淡的說了一句。率先

這位老人就是許氏珠寶的當代掌舵人許振東,許氏珠寶的大本營就在廣州,本來參加平洲賭石大會是另有其人。但是昨天許振東突然接到幾個最重要的玉石供貨商的電話。要求與其終止玉石原料的供應,並且沒有說明原因。

就在幾個月之前的緬甸翡翠公盤上,許氏珠寶也是鎩羽而歸。花費了八千多萬投標賭回來的毛料,只收回一千多萬的成本,對許氏珠寶可謂是一個。很大的打擊,相對許偉在南京賭垮的那三百多萬,根本刻,算什麼了。

在緬甸損失慘重,再加上國內的供貨商耍解除合同,如此一來。許氏珠寶馬上就要面臨原料匿乏的窘境,所以許振東才親自出面,希望能在平洲買到一些好點的翡翠毛料,以解燃眉之急。

許偉是許振東的親侄子,對這個海外學成歸來的侄子,雖然在這半年之中出了一些事情。許振東還是寄予了厚望,將他調到西北分公司。也是有意的要磨礪一下他。所以這次賭石大會,許振東還是將許偉呆在身邊,想讓他多接觸一些專業上的知識和玉器行的同仁們。

“嗯?許偉,怎麼還不走?”

許振東走出七八米外了,回頭一看,許傷還站在原地,不由皺起了眉頭。

“哦。來了,大伯。”

許偉打心眼堅不想去八十三號攤位,因為那樣一來,他肯定會和莊睿照面。雖然大彪現在沒有在他身邊,而許偉心裡也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肯定。莊睿並知道不機場所發生的事情是他乾的,但是俗話說做賊心虛,許偉還是不想正面與莊睿有任何的接觸。

正和馬胖子等人胡侃的莊睿,突然感覺到有一道目光一直注視著自己。扭過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