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沒有想到,她沒有那麼說。讓她接生,她的反應也沒有那麼激烈。

所以覺得有些怪怪的了。

賀州恰好端著畫樓愛吃的甜酒走了進來,聽見了他們倆的對話就說道:“姑娘,王爺估計是覺得你今天話少了,所以怪怪的。”

聽著賀州的話,畫樓忽然就明白了。

望著東華問道:“王爺,是這樣的嗎?”

東華才不會真的說出來,但是畫樓豈是那麼好容易忽悠的人,於是她嘴賤賤的說道:“我其實上一次回來的時候就聽說這王府內估計很快就要有一個女主人了,但是後來因為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就忘記和王爺聊聊這件事情了,但是這麼快,竟然就要生了!王爺,男人是不是都是這個臭德行嘴裡說著一套然後做著一套的?”

此時的畫樓一邊端著碗慢條斯理的用小勺喝著甜酒,一邊望著東華緩緩的說道。

東華目光幽深。望著她冷聲說道:“一給你樹幹你就往上爬,也不怕摔死!”

畫樓聽著他的話,也不理會,望著賀州說得:“賀叔,甜酒還有不,我好長時間沒有吃到了。”

賀州看著她回道:“還有,還有,只要你吃得完。”

東華望著她的樣子,似乎還帶著女孩子的純真和無邪,但是有些時候她眼中又是那麼的渾濁甚至是深沉,根本就讓人琢磨不透。

後來賀州又先後讓人端來了宵夜,畫樓看著這微黃的燭光,看著眼前的男子,她的心中還在想著,該怎麼讓東華同意她去見自己的身體,可是要想偷走或者是毀了,是多麼的艱難,她似乎是能夠預料得到。

“在想什麼?”東華看著她失神的眼神,出聲問道。

畫樓忽然回神,說道:“沒什麼。”

就在吃著吃著東西的時候,外面突然想起了嘈雜的聲音,是西廂後院的那位要生了。

畫樓從沒有見過那個女人,只是聽說過,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可以當推開屋門看到的那個女人的時候,畫樓手中的東西一下子就滑落在了地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那個女人躺在床上,好像的容貌,難怪東華喝醉能發生那樣的事情,可是這府中怎麼會有一個這樣的女人?東華到底是找來了多少個相像的女人?還有多少個?

東華站在身後,看到了畫樓的舉動,眉間也微微的皺了起來。

畫樓回頭望著他,一言不發的就衝出了屋外,東華也知道她的脾氣,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大的反應,便跟隨著出了門,只聽她話語冰冷的問道:“王爺可否告訴我,在這府中甚至是其他的地方,與她那張臉一模一樣的人,到底有多少?又到底王爺養了多少個?”

賀州望著畫樓說道:“姑娘,你誤會爺了,這個女孩一開始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後來忽然成為這個樣子了,爺都不知道府中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畫樓聽著賀州的話語,緩緩的轉眼望向東華,畫樓的眼中帶著寒意,她不是容不下有人和自己相像,但是東華若是一府上都養了這樣面容的人,根本就是病態!

她就算是再理解,也不會希望如此。

看著她的樣子,東華的神色有些冷:“你很在乎這張臉?”

“難道王爺不在乎嗎?若是王爺不在乎,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今天我也不會淪為接生婆!”原本是一件極為嚴肅的事情,話語中也是句句帶刺,可是畫樓這一句接生婆讓東華一下子就沒有忍住,笑噴了出來。

“本王明白了,原來你是在乎自己成為了接生婆,那你說吧,你想要什麼?”東華望著她倔強的抬著頭望著他,小巧的臉頰映入眼簾,忽然覺得她也可愛得緊。

畫樓望著東華,看他嘴角眼角掩不住的笑意,她微微斂眸,怎麼忽然就說出這樣的話來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