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問他?”

“沈青薔那天喝了花茶差點滑胎,不過孩子還是保住了,容娸難產也是因為喝了花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樣把東西送到他們的身邊去的,但是就在事發不久後,我來府中的那一晚上,我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和緋煙宮的那些一模一樣。”畫樓說完,東華沉默了許久才說道:“這件事情,暫時不要想了。”

“要不要見一見蘇祉?”畫樓問道。

“見了要說什麼?還不是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的一樣,喝喝茶,下下棋。”東華說完,畫樓回道:“那還是不見好了。”

下著棋,兩人都靜靜的看著棋盤,有些事情一直盤旋在心口,東華是,畫樓也是。

但是似乎都不是開口的時機,就這樣也好。

“六月下旬所有的人都要去甘泉宮內避暑,估計會很熱鬧。”東華平靜的說道。

畫樓也笑了笑:“那是,今年最熱鬧的就是這幾天了。”

這樣的平靜,畫樓從沒有想到最後會被司太后來打亂,她還沒有出安王府,就被司太后的人帶人堵在了安王府,畫樓就那麼站在,看著穿著一身雍容華貴的牡丹繡衣的司太后緩緩的走來,畫樓細細的端詳著她,從先帝死了,到現在,她似乎沒有什麼不一樣,依舊是每一天都打扮得容光煥發,她是東忱和東赫的生母,東赫暫且不說,因為東忱的關係和她一直都很好。

司太后看著站在門口的畫樓,嘴角笑得是那麼的燦爛,那是得意而勝利的笑容,畫樓的手中還拿著剛才賀州給她的青棗,還剩下好多個,她緩緩的拿起了一個看了看,然後喂到最終,牙?咬下發出清脆的聲音,他倚著府門而站,面色平靜的吐著棗核,看著好生愜意。

“慧妃娘娘,這安王府你進進出出的可是當成自己的寢宮了?”司太后看著畫樓沉聲說道。

畫樓微微一笑,隨即說道:“難道是東赫讓您老人家來接我回宮,派幾個奴才來就好了,勞駕太后娘娘,我真是受寵若驚啊!”

聽見畫樓的話語,司太后的臉色驟變,隨後沉聲說道:“你的這張嘴,和走了的那位當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哀家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你嘴硬,還是宮刑的棍棒硬?”

畫樓微微的挑眉,隨即走到了司太后的面前,嘴角微微的勾起,帶著幾分嘲諷的笑意:“哦?太后娘娘要對我施宮刑?”

“身為後宮娘娘,你經常私自出宮,和安王爺勾搭不清,是什麼樣的結局你應該很清楚!”司太后的話語冷硬,在畫樓的耳邊輕輕的迴盪著,而畫樓看著司太后笑道:“你老人家說話可要有憑據,不要隨便誣陷我,再說了,我經常出宮那是因為我有皇上的令牌,皇上同意,我和誰交朋友和你也沒有關係,我可和你不同啊,想想容娸,想想容沅,先帝駕崩之後,你不是一直都寂寞空虛冷嗎?其實大家各自過各自的生活,何必要多管閒事呢?你說是不是,太后娘娘!”

眾多的奴才都聽著,而司太后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很難看,早就傳言容沅和司太后行苟且之事,還有人親眼見到容沅出入永壽宮,但是這件事情一直都沒有被捅出來,現在反倒好,大庭廣眾之下,慧妃娘娘一句話說的所有的人都心神領會。

雖然心知肚明,但是她們是不敢多嘴說什麼的,而司太后聽著畫樓的話語,整個人都氣得想要發作,可是她對這一仗似乎是很有把握的樣子,所以臉色陰沉了片刻之後,瞬間就展開了笑顏,那臉色的變化可比那六月的天氣快多了。

“你有著皇上的令牌,所以你就出宮,你和安王爺交朋友?”司太后冷笑的看著畫樓問道。

畫樓笑著,隨即說道:“皇上給我令牌准許我出宮,我為什麼不能出宮,我和安王爺不是交朋友那是做什麼?太后娘娘,到底是你想太多,還是你根本就是想要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