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什麼時候能練成這樣的輕功,她做夢都能笑醒。

“千澤,我們住這間客棧,不是你吩咐的?”寒初藍忽閃著眼,她的猜測還撞對了?

腳下忽然騰空,夜千澤把她抱了起來,在她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什麼話,寒初藍怔在他的懷裡。

夜千澤抱著她就像蝴蝶一般,飄進了他們住的那間房裡。

房外似是還有人影在晃動著,夜千澤知道那是李氏以及李公公等人,既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又在擔憂著寒初藍的毒。

雙腳著地,回過神來,又瞧見房外的人影晃動,寒初藍輕輕地掙脫夜千澤,朝房門口走去,輕輕地開啟了房門,李氏等人看到房門開啟了,本能地看來,見到寒初藍站在門口,一臉歉意,李氏愣了愣,隨即大喜,上前幾步就把寒初藍摟入了懷裡,喜極而泣:“藍兒,你沒事了,你沒事了,太好了,你沒事了。”

寒初藍靜靜地偎在婆婆的懷裡,讓李氏摟了她好一會兒,才輕輕地退出了李氏的懷抱,歉意地說道:“娘,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李氏一邊拭著淚,一邊搖頭,“藍兒,只要你沒事了就好,沒事了就好。”如果寒初藍有什麼三長兩短,澤兒也會瘋的。

李公公等人到現在還不清楚寒初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寒初藍中毒之事僅有夜千澤,李氏、無塵以及小五和小七清楚。不過寒初藍出了事,大家是知道的。此刻看到李氏鬆了一口氣,寒初藍又正常,也跟著吁了一口氣。

此刻,寅時已至,距離天亮不遠了。

這一夜,誰都沒有休息,包括那些投宿於客棧的那些普通客人。

安撫好李氏後,寒初藍重新關上了房門,扭身看著靠坐在床上等著她的夜千澤,夜千澤狹長的鳳眸一直盯著她看,生怕眨眼之間她就會不見似的。

“千澤。”

寒初藍走過來,夜千澤馬上握著她的手,把她撈上了床,置放於自己的身側,他再平躺而下,讓她窩在自己的懷裡,輕柔地撫著她還披散著的髮絲,低柔地說道:“藍兒,什麼都別說了,快睡吧。”

窩在他的懷裡,寒初藍的心有點兒難過,低低地問著:“真的是他嗎?他不是……”

夜千澤知道她說的是誰,他陰下了眼,撫著她髮絲的手卻更加的溫柔,低冷地說道:“有些人,知面知人不知心的,就算養了十幾年,也是一頭白眼狼,或許他本來就是帶著某種目的成為爹的人。”

寒初藍還是覺得心塞,不願意去懷疑那個人便是內奸,害自己遭人下毒,差點到閻王殿報到之人。她還記得那夜,他的法子最好,一次性便帶著十個人賴了下來……

“千澤,爹身份貴重,又掌管朝政,他身邊的人卻有二心……”寒初藍的話沒有說完,夜千澤輕輕地捂住了她的嘴巴,低柔地在她的耳邊說道:“這件事,回去後,我再提醒他,現在不說這些,你快睡吧,天就要亮了,天亮後我們還要趕路。”他不想告訴她,有些陰謀,可以從幾十年前就開始佈置,就算是父親培植的暗衛,也不能保證百分之一百忠心。那些暗衛被選為暗衛之前,大都是孤兒,能被選為暗衛,自然要是人才。那些孤兒往往無根無底,這正好給了別人空子鑽,他敢說這步棋早就被布好了,就等著他爹來走棋了。

他以為暗衛都是經過精挑細選,層層考驗後,才有資格接受特殊的訓練,都是很忠心的,現在他才知道,世事無絕對呀!

這個世間上擁有暗衛的人太多了,他也聽說過有暗衛叛主的。

寒初藍拿開了他捂住她嘴巴的手,擔憂地問著:“千澤,你的暗衛……”說到這裡,她又頓住了。夜千澤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溫柔地親吻了她一記,安撫著:“我的暗衛都是我娘培植的,這十二年來我能隱居得好好的,證明他們都無異心,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