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便去找自家夫人溫存了。

道侶,夫妻……

現在其實也沒什麼不同吧。

進了閣樓中,楊戩立刻收起笑容,等候在一旁的敖心珂為楊戩做出了一面水鏡。

“如何了,那呂嶽是否顯露了蹤跡?”

“應該不會這麼快的,”敖心珂輕聲道,“那呂嶽和申公豹頗為謹慎,夫君你哪怕真的不在軍營之中,還讓哪吒他們每日去青龍關挑釁一次,估計也要半月或一月甚至更久,他們才會對周軍試探吧。”

楊戩摸著下巴仔細思量,“不會那麼久,三五日估摸著就會見成效。”

“為何?”

“心珂你還是不瞭解男人的天性,”楊戩抬手,將自家夫人拉入懷中,輕輕擁著,“有些事能忍,有些事,估計他是忍不住的。”

敖心珂眨眨眼,“夫君還做了什麼?”

“除了讓哪吒他們每日去青龍關叫陣,我還讓人在青龍關凡人之中散播些許謠言。”

“謠言?”

“不錯,這些謠言……附耳過來。”

敖心珂依言貼近,楊戩在她耳旁輕輕說了幾句,敖心珂頓時啼笑皆非,霞飛臉頰,對楊戩輕輕嗔怪了幾聲。

這還如何能忍?

二爺當即雙臂用力,橫抱龍女入了香閨,佈下層層玄氣,免得被誰聽去看去。

別院中,正勠力修行、難得安分的小嬋兒嘴角一陣抽動,鼻尖輕輕哼了聲,繼續參悟自己的大道。

紫霞的小院中,正用神識偷偷看師父師孃的她,似乎懂的比楊戩認為她能懂的要多許多,明眸之中帶著少許嚮往,忍不住喃喃一句……

“今後我也會有這般能相擁而語的道侶嗎?”

想著想著,小小的人兒竟有些痴了,坐在書桌前,望著窗外的一枝梨花靜靜發呆。

周都城北側城牆,城樓的飛簷上坐著一青年、一老道,兩人正各自拿著酒壺,對飲對酌,半天才會冒出一句話語。

城牆內側,到處都是勞作的身影,都城陣法的工程剛開始不久,但進度喜人。

“啊,又開始了,”白澤收回窺探楊府的神識,嘖了聲,“年輕人,火氣重啊。”

呂純陽在旁笑著問了句,“前輩有過紅顏知己沒?”

白澤哼了聲,“你該問有過多少。”

“哦?當真?”呂純陽頓時來了興致,“前輩你也好這口?有過多少?”

“七八個吧,能記住的,”白澤故作惋惜的嘆了口氣,“妖族女子偏魅,人族女子偏柔,巫族女子則是豪放大膽,龍族女子賢良淑德,但上古時龍族半封閉,見到的機會其實不算太多,鳳族女子最是火辣,那脾氣上來,一口鳳凰真火就能把剛搭好的洞府掀上天去。”

呂純陽頓時滿臉驚歎,頗為崇拜的看著白澤。

白澤:“當然,這些都是我聽說的,我之前有過的紅顏知己,大多是妖皇賞賜的妖族女子,一個個沒什麼可說的。”

呂純陽頓時翻起白眼,“還以為前輩你這麼多大族都試過。”

“哈哈,別說我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不死了,你跟你掌門何時辦喜事?”

“那是我師父,我要真娶了,不跟那個什麼殷洪一樣,算是欺師滅祖嗎?”

“話不能這麼說,”白澤剛想勸兩句,見呂純陽板起臉來,也只能壓下話頭。

兩人繼續在那喝酒,又成了半天不說一兩句話的狀態。

其實這般朋友,最解憂愁。

……

三日後,青龍關中。

呂嶽原本有四個弟子,來南洲之後收了個凡人武將,姑且算是四個半弟子。

大弟子周信、四弟子楊文輝先前死在了岐山一役,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