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楊戩輕咳一聲,這裡的幾個管事頓時發現了這位大金主的身影,連忙奔了過來。

“爺您回來了爺?先前沒看到您怎麼出去啊。”

楊戩皺眉道:“我不是說讓你們別做旁人生意了嗎?”言罷又是一袋金餅扔了出去,“給我清場!”

“哎,是,是,這就辦,這就辦!”

這般場所,一般都少不了一些打砸跑腿看場子的;尤其是此時的人族依然是奴隸制與半奴隸體系,朝歌城中最不缺的就是這些身不由己的女子和低廉的打手。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眾賓客被請到了隔壁花坊,這裡總算清淨了些。

一個管事眼力勁還不錯,主動湊上來,問文殊:“幾位道長,喜歡啥樣的啊?”

“你!”文殊瞪了這人一眼,仙威展露,嚇的這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在那瑟瑟發抖。

楊戩笑道:“師伯何必和這些凡人計較,他們也不過是做個營生罷了。是非功過、功德孽障,在他們輪迴時自會被地府所審。”

言罷,楊戩隨手招來一套桌椅,示意幾人坐下來。

懼留孫卻搖搖頭,身影一閃消失不見,而二樓那處人滿為患的雅間中傳來一陣女子的驚呼,而後便是一聲大喊。

“師父!師父救我!”

唰!

懼留孫提著一絲不掛的土行孫出現在了楊戩面前,將土行孫往地上一扔,隨手扔下去了一件道袍。

這位懼留孫師伯平日裡寡言少語,楊戩倒也沒多關注過,此時懼留孫已明顯是怒了,看著楊戩,似乎是要楊戩給他一個說法。

楊戩低頭看了眼土行孫,雖然變化了容貌,但他的眼神,土行孫當真認不錯。

土行孫弓成一團,裹在道袍中瑟瑟發抖,口中不斷說著:“我錯了,大師兄我錯了……我不敢再犯了,是我鬼迷心竅,是我混賬,我不是人,我……”

懼留孫皺眉道:“楊戩師侄,我徒兒修為為何被廢,又如何成了這般模樣?便是他再大的過錯,你們也是同門師兄弟,你如何能這般狠的心!”

“師伯這般說法,必然是誤會了,”楊戩嘆道,“我如何會欺辱我師弟,帶他來此地,本就是為了解他道心之飢渴。”

“楊戩!”文殊冷然道,“此事我定要去大師兄那討個說法!”

“文殊師伯想要什麼說法?不若你我現在就去玉虛宮中?”楊戩卻絲毫不退,目光灼灼的看著文殊。

文殊本想強勢到底,卻又想起了當初被楊戩在玉虛宮中辯駁到啞口無言的情形,一時有些無語。

此時,文殊哪怕想對楊戩動手,都要掂量一番自己能否打得動這個師侄。

赤精子在旁也一直在皺眉,土行孫這般模樣,當真是太慘了些。

“兩位師弟,楊戩師侄,此事需得回玉虛宮中再行定奪,莫讓人看了笑話去。”赤精子看了眼楊戩,楊戩坦然而立,毫無半點虧心舉動,顯然是有底氣。

文殊剛要拒絕,懼留孫卻像是真的惱怒了,要為自己徒弟做主。

去就去,楊戩又怎會怕這陣仗。

但楊戩還是顧念闡教麵皮,道了句:“此事不宜聲張,便請師伯師叔們到場便是,其他門人……不宜旁聽。”

赤精子點頭應下,當下駕雲帶著一行人飛天而起,只把姜子牙留在原地。

楊戩扭頭道:“姜尚師叔還請多多思慮先前我所說之事,三日期滿,我會親自前來朝歌城問詢答案。”

姜子牙抱拳行禮,躬身相送,並未多說什麼。

他們從花坊的天井飛出,霎時間便是穿雲掠川,朝著崑崙山急去。

懼留孫喂土行孫吃了幾顆丹藥,後者顫顫巍巍的跪在那,無論懼留孫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