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策劃的?

慕初晴倒是沒想這麼多,仔細觀察了好一會,最後也就是隻能嘆了一口氣。

她仔細的瞧了好一會那張白紙,攤了攤手:“……這紙我是真看不出半點線索。”

王恂撥弄了兩下,神色也漸漸凝重:“好手段。”

跟他第一次見過的那樣,一些帶有流派和術法專精之類的手法,都被抹去了。

兩個人這會兒心裡都是覺得有些可惜:可嘆這件事,兩個人都按著性子等到了這會兒,當時聽見“變聲器”聲音,還以為是幕後主使真的在這兒,結果等了半天,還是一隻式神。

慕初晴更加想到,若非她的瞳術等級不夠,想必在這張紙上頭能看出更多的線索來,畢竟她的神之瞳,可是有名的“能知過去未來”,可追溯前因,看破前緣。只是如今麼……卻實在是可惜了。

王恂忽然站起來朝著那兩隻鬼物的方向走去………這還沒走出幾步呢,貔貅大人忽然怔住了:那兩個排在隊伍最前面的黑衣人,忽然衝上來死死抓住了他的腿!死死抱著不放!

72留下點什麼(1)

超度自然是要做的;但在這之前;慕初晴和王恂,卻先詢問了有關這個黑衣式神的種種。

在他們對王思文和田衡說明白了後果之後;又看見了自己老父老母的眼淚,田衡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但糟糕的是;他對那個幕後主使,所知似乎也並不多。

“我自殺之後,一睜開眼睛;就已經身處一個瓶子一般的容器之內,那個人;他是隔著瓶子跟我說話的……”

王思文的情況也差不多。

他們兩個都沒有見過那個幕後主腦的真實面目;但多問了幾句;田衡便回想了起來:“有一點很奇怪,那個人,她似乎認識燕桐……”

他父母也肯定了他的說法:“本來我們兩個老頭老太,也沒想過結陰婚什麼亂七八糟的,就算我們想這麼做,我們也不會啊。是這個黑衣服的男人,幾次帶著東西出現在我們面前,又和我們約好了今天這個時間,讓我們帶著兒子的靈位來這兒,說我們兒媳婦兒一定會出現,讓我們來做見證的。”

王恂和慕初晴一起將事情捋了一遍,兩個人都覺得有些疑惑:事實上,事情一路發展到現在,他們還是沒弄清楚,那個幕後主腦到底要的是什麼?

taxi的司機,毫無疑問也是那個人安排的,但是那個司機卻不像是有法力的人,否則的話,他們隱身的事情就根本無法隱瞞。

而若是那個人恨透了燕桐,非要燕桐死才罷休,他又為什麼要兜這麼大一個圈子,要這樣迂迴曲折的來用結陰婚的方法取燕桐的性命呢?

能佈下這種局,這個人本身對術法之力涉入的就必須足夠的深,而具有這樣能力的人,大可以正大光明直接動手,又為什麼要這般勞師動眾,到最後……還被他們輕輕鬆鬆破了局呢?

慕初晴想不明白,所以她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王恂沉吟片刻:“這也不奇怪。若是幕後主腦是個循規蹈矩的人,那麼這樣一來,他就不算破壞了規矩。畢竟真正動手的人,是王思文和田衡,所以,最後要付出代價的也只能是他們,若有制裁,和幕後之人無關。”

“那麼他們要付出什麼代價?”慕初晴忽然想起了王恂給她說過的,‘異能界人士不可以隨意插手人間事務’的說法,悚然變色。

一旁邊聽著他們說話的老夫妻也噙著眼淚看了過來。

王恂的獸瞳冷冷轉向了那兩隻鬼魂:“若不是遇到我,那當然是心願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