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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直接到隔壁撞門闖進去,問個一清二楚。可?
王瓷錦煩惱的坐在下,秀眉緊縮。她磨牙到:“你最好有一個能說服我的藉口,不然——”她的眸子惱怒的火焰灼灼。
宴席上,王家的老祖宗們並沒有出席。也是,畢竟老祖宗一般只會在過年時出來祭祀而已。
無論王書言說什麼王瓷錦都一招招的擋回去。她想要做的事情,她從來都不願意放棄過。其實她也很奇怪,為何王書言對本家的家主之位如此在意?父親早已退出。而自己更是言明不會覬覦。這事情早年就在族裡公開過。就為了想要避免無謂的爭奪。
而今王書言還來這一招。他本人不膩味,她都膩味了。說真話,其實王家人更多的是願意鑽研,或是外出嚐盡各**望的滋味。很少有人願意爭奪本家的權勢和利益。王書言這一奇葩,讓王瓷錦真的好生無語。如果不是顧及他是長輩的身份,她早就不願意搭理他了。
不過。王瓷錦想起身邊的這個男人,他所隱瞞的事情,她心頭不悅極了。如果有機會,她想,她是不會吝嗇她的智慧,好好琢磨折磨人的招數的。
白陶在這個夜晚有些坐立不安。因為王瓷錦今晚看她的眼神很奇怪,而且她在同王書華見招拆招的過程中竟還不忘出神。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嗎?酒頻頻飲下。
王書言看著那彷彿添了隔閡的兩人,心頭不禁暗笑。他或許該在他們的關係上下下功夫。畢竟那女娃從小到大可給他添了不小的麻煩和難堪!既然弟弟讓他對白陶的身份保密,那麼他就當做無所知好了。
王書言眼神一抬,他身邊的一個藍色旗袍的少女站了出來:“你去服侍白少爺。”
“是,家主。”
藍衣旗袍少女亭亭玉立的走來,如朵嫋娜的茶花,芬芳出塵。她雖然在氣質上比不過王瓷錦,可是她卻勝在容顏過人。
“婢女王珠茶見過少爺。”說罷便依依坐下,給白陶倒起酒來,動作行雲流水,優雅極了。她還不忘了給白陶夾上幾筷子的菜餚,介紹的語氣如鈴鐺般清脆動聽。
白陶眉頭緊蹙。在王瓷錦灼灼的視線下更是一身僵硬,動作如木偶,“不必,你下去吧。”
“白少爺——”尾調勾人極了。
“啪——”王瓷錦的筷子突然斷了,她將斷掉的筷子扔到桌面上,“給我換雙筷子。”
“是。”粉衣旗袍的少女一直站在王瓷錦身後。
白陶拿著酒杯的手指微顫,他再次出聲:“下去——”
王珠茶望向王書言。
王書言朗聲笑道:“白少爺,以後的時間就讓小茶服侍你吧。這是我這個做長輩的好意。希望你能接受。”
“錦兒——”白陶望向身邊對面座位上的王瓷錦。他在要她的一個態度。
王瓷錦接過婢女遞上筷子,夾起一塊排骨輕輕的咬住:“怎麼了?”
淡淡的語氣令白陶黯然了,他無謂的淡笑到:“謝過王家主了。”
“不客氣,不客氣。”王書言看到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心情大好,“錦兒,你伯母這段時間出去了,沒這麼快回來。你可以在家等等。至於你堂姐,她現在又出去歷練了,想來沒有兩三年的她也不會回來。你若在外碰到她,好好幫大伯照顧她一下。”
王瓷錦有些反胃,她沒有胃口了:“大伯說笑了,堂姐可是琴棋書畫樣樣拔尖,運籌謀略更是得天厚愛。是錦兒需要堂姐的幫襯才對。”
“錦兒!”白陶擋在王瓷錦跟前。而他們的幾步之外就是臥室。
藍衣,粉衣旗袍的少女,在王瓷錦的揮手下退了出去。不過那王珠茶躊躇的動作讓王瓷錦狠狠瞪了一眼白陶。
在確定周圍沒有人聽到之後,白陶開口到:“錦兒,我們今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