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殘啊,這明明是刀……哎,這不是塗大哥的烏鴉信嗎?”陸蘇認了出來,他蹲下來對大刀說話,“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塗大哥呢。”

那邊的耳月刀湊了過來:“是那個賣魚小哥的刀啊,我居然沒認出來,之前沒見他用過幾次。”

陸蘇不理睬他,把手伸過來,握緊刀把,這是要和它對話。深跡在意識裡對他說:“他很好,但是暫時回不來了。”

“為什麼回不來了,難道出事了?被人抓走了嗎?”

“不是!”

“那就是受傷了。”

“恩。”

“他怎麼會受傷的,一般人是打不傷他的吧,他那麼強……喂,到底發生什麼了。”

你tm倒是關心下我為什麼在這裡啊!深跡內心咆哮著,這混蛋只知道關心塗無魚,完全把它看成塗無魚的附庸了嘛!

刀也是有刀的尊嚴的!

一賭氣,深跡再也不和陸蘇講話了。對方還在“塗大哥”“塗大哥”地發問,但再沒有得到回應,說了句:“這把刀今天好奇怪啊。”

“拔出來吧,刀就像女人,你要征服它的內心,必先征服它的身體。”耳月刀慫恿道。

“什麼狗屁理論!對了,昨晚的帳我還沒和你算呢。”

“昨晚?昨晚我怎麼了?”

“你這傢伙,睡覺的時候也不老實,我差點被你那個。”

“哪個?你說明白點啊。”

兩個二貨為了些不知所謂的事情爭吵起來,最後還打了起來,在空曠的廣場上互掐。

中止他們鬧劇的是一個女人的清麗聲音,深跡激動地睜開眼睛,迎面走過來的卻並不是蟲婷,而是個不認識的小蘿莉。

“你們在吵什麼啊……咦,這把刀是誰掉的啊。”她揹著手朝這邊走。

什麼理解力啊,如此霸氣地插在地面中的刀,當然是等待主人拔出來的神兵利器嘍!

小蘿莉拽了拽刀把,她的力氣不算太大,完全拽不出來,深跡也沒有在意。沒想到她突然對陸蘇說了一句,賣萌的聲音讓人骨頭髮癢,當然深跡沒有骨頭:“陸蘇哥哥,幫我拔這把刀好嗎?”

“我來啦!”耳月刀像個聽見主人召喚的狗似地跑來,他的力氣實在讓深跡忌憚。

幸好那個小蘿莉冷冷說了句:“滾,我又沒叫你。”

“你的意思是,滾……床單?”這人到底多厚顏無恥啊。

“我來試試吧!”陸蘇擺出一副躍躍yu試的樣子走過來,作勢要拔,他應該沒那麼力氣吧,一個小白臉……

我c,一點不比耳月刀弱,要斷了!

深跡連忙對陸蘇說了句:“你別管閒事好嗎?”

“哇!刀說話了?”

又不是不知道,裝這個驚訝的模樣幹什麼。

深跡乾脆說:“小鬼,你滾開。”

“為什麼?”

“不為什麼!”總不能說我在等新主人吧,作為一把神兵,面子是丟不起的。

“是是,我走!”陸蘇還算是好說話,沒有再繼續拔這把刀。已經被拽出來這麼多,如果誰再拽一下的話,刀就要被拔出來了,下面的倒鉤快要鉤不住了。

“這把刀瘋了。”三人得出這樣一個結論,悻悻然地離開了。

總算是清靜了下來,深跡把自己往地下埋了埋,繼續等待著,折騰的功夫,炫麗的彩虹已經被陽光侵蝕掉,太陽也升了起來。

雖然有點可惜,但ri光下大片的廢墟作背景還算是差強人意了,等吧,蟲婷一定會來的。

想起當年和塗無魚相見的情景,也不算多少戲劇xing,明明是智呆撿到的,然後借給塗無魚玩,看見這兩個普通人類成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