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切成了一半的草莓。

冷少辰不愛吃甜食,只有靳思瑗在吃,可是冷少辰好像很有耐性似的,就等著她吃完。

靳思瑗挖了一勺奶油,笑著抵到了冷少辰的嘴邊。

童若就隔著窗戶看著,瞧他們多親密啊,都互相餵食了!

儘管冷少辰現在還沒有反應,可是童若心裡就響起了一個聲音:拒絕她!拒絕她!

可是終究,沒人聽到她心裡的聲音。

冷少辰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吃掉靳思瑗遞過來的一勺奶油。

奶白色的奶油在那雙好看的薄唇上留下了痕跡,一點都不邋遢,反而性。感的想讓人吻上去,用舌尖將他唇上的奶油給舔進自己的嘴裡。

那個男人就是這麼魔魅,像個罌粟一樣的吸引著你,再大膽的舉動,只要為他,都能夠做出。

就像是靳思瑗,在收起勺子的同時突然傾身,紅唇不偏不倚的吻上冷少辰的。

那一吻,吻得童若整顆心都在抽搐,都在痙。攣,生疼著,都疼出了血。

可她就那麼瞪大了雙眼看著,一雙眼瞪得充了血,猩紅腥紅的。

牙齒緊緊地咬著,都嚐到了點血腥味。

264 都在說謊

牙齒緊緊地咬著,都嚐到了點血腥味。

居呵呵!

和她不同,靳思瑗嚐到的,該是冷少辰唇上,奶油的香甜吧!

童若緊緊地握著拳,眼睛眯了起來,冷少辰為什麼不拒絕!為什麼就這麼老老實實的讓她吻?!

他冷少辰是那種老老實實的讓人佔便宜的人嗎?只要他不讓誰也別想得逞!

可是現在呢?怎麼看都像是你情我願的極致糾纏,兩人唇齒糾纏著,靳思瑗閉著眼,那麼享受。

他們的吻就像是一把刀,在慢慢的,慢慢的割著童若的心臟,卻不完全割掉,偏生藕斷絲連的折磨著她。

赭她甚至不知道他們到底吻了多久,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不斷地疼,不斷地疼,恨不能撕裂了來個痛快一般!

靳思瑗吻得纏綿,而冷少辰就任她吻著,不抱著她可也不推開她,似乎在享受著美人的投懷送抱。

靳思瑗吻得那麼旁若無人,飯店裡有些年輕的,甚至還“嗚嗚”的鼓譟了起來,拍著掌,甚是熱鬧。

童若緊緊地咬著牙,這些日子,在她為了能夠全心全意的信任冷少辰,不看報紙不解除一切新聞的日子裡,他就是這麼回報她的信任的?

在外面旁若無人的和靳思瑗調。情!

怪不得媒體報道的新聞越傳越曖。昧,就連她看了都對他們的訂婚訊息深信不疑,更何況是記者!

童若真想衝進去把他們拉開,大罵靳思瑗賤。人,不要臉!

大罵冷少辰,質問他到底把自己當成了什麼?

以為她就這麼好騙?

他揹著她跟靳思瑗訂婚,就能揹著她跟靳思瑗結婚!

那麼到時候他把她當什麼?

當一個情人,一個情。婦在暗處供養著?

金絲牢籠,錦衣玉食,可就是不能曝曬在陽光底下!

她想衝進去,可是終究沒有,掌心不自覺地撫著,跟腹中的寶寶說:“再給你爸爸一次機會,再給他一次機會……”

或許他只是做給外人看的呢?

是不是吧?

童若從包裡胡亂的摸索出手機,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冷少辰身上。

吻,他們還在吻,他們居然還在吻!

童若突然笑開了,笑的那麼蒼涼,又哭又笑的。

她就那麼傻傻的看著飯店的櫥窗,路過的人又奇怪的看著她,看著她對著飯店又哭又笑。

童若撥通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