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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陷入那巫婆的感情裡,看看我,和那個巫婆比,我鈺兒豈止好上千萬倍?”
鄭直醉醺醺地看著林鈺兒,三年來,在四川他沒怎麼喝過酒,到了現在依然是喝一點就醉,酒品不好。他豁然站起,一把推開林鈺兒:“連你也要和我老婆比?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我老婆一根頭髮,她永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你林鈺兒,根本不能和她相提並論!”
林鈺兒被推開,看著鄭直醉眼迷濛的樣子,心中嫉恨起來,一雙繡眼透出火花。
竟然連一個奴隸也敢瞧不起我?既然你無情,也休怪我鈺兒無義。
☆、陰差陽錯搞誤會
白真真回到素問堂的時候,已是深夜。花葉看她一臉狼狽,驚愕問道:“小白,你怎麼搞成這樣?狀元爺呢?”
白真真一臉麻木的冰冷:“別跟我提他,以後,我跟他,分道揚鑣,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擾。”說完,竟然栽了栽,似乎要倒下去。
“喂!”花葉幫扶住她,摸了摸她的額頭,“小白,你在發燒啊?快躺床上去。”說著將白真真扶進了房間,把她放在床上。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花葉著急上火問道。
白真真將被子矇住頭,作出躲閃姿勢,道:“別問我,讓我靜一靜。”
“真是小孩脾氣!”花葉啐了一句,“拿你沒辦法了,你好好休息,發燒就多睡一會,什麼事明天再想,呃?”
“嗯,知道了。”白真真孩童般乖乖應承道。
花葉走出房間,將門合上,心中卻萬般憂鬱起來,不知該怎麼表達,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回到自己房間,卻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花葉發現自己感冒了,咳嗽起來,聲音變得粗狂得像男人。可能是昨晚憂慮過剩,連被子也忘了蓋好的關係。起來發現白真真也是病容滿面,雙眉緊蹙,憂思憧憧。老梁帶著花葉的弟弟花梗去學堂上課去了,要到下午才回來。家裡就她們兩個。
這樣兩個病號還當什麼醫生?乾脆今天不做生意了,花葉把大門關上,門口掛著“關門一天”的牌子。等到了中午,她看著白真真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問道:“小白!當我是朋友就快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白真真一臉煩悶:“爛大街的俗套老劇本。一無所有的男人中了狀元,就休了糟糠之妻,另尋新歡了。”
“沒想到鄭直竟然是這樣一個賤男人!他當年做奴隸的時候,你都沒有嫌棄他,現在他反過來嫌棄你!賤人,從骨頭裡面都長了個賤字。我說啊,這男人都是一般貨色,有了錢就變壞,他們都不會拿一輩子的婚姻去交易一個功名,他們更願意用得到的功名再去交換另一段婚姻。賤,真他媽的賤!”
“哎,”白真真唉聲嘆氣,“我跟他結婚的時候,完全想不到他是這種人。算了,算我倒黴,他也算是能獨立自主了,以後我也懶得再擔心他,我自己過自己的生活去。”
忽而驚聞外面敲門,敲門聲大如雷鳴,並且連綿不斷,花葉站起來大怒:“知道本姑娘心情不好還來招惹!哼,正在氣頭上沒地方出,算那個人倒黴!”
花葉大搖大擺走過去把大門狠狠一拉開,不分青紅皂白就破口大罵:“哪裡來的文盲?不認字啊,沒看到‘關門一天‘嗎?滾遠點!”
外面的男子輕蔑地看了花葉一眼,用摺扇敲打在她頭上,高雅道:“粗悍潑婦,河東獅吼也不過如此啊。”
“竟然敢說我是潑婦?!”花葉怒目圓睜,把腰一插,“哼,我今天就是要讓你看看潑婦的真面目!”
“政公子?”白真真認出了那人是政懷瑾。花葉住了手,回頭問,“小白你認識他?”
還未及白真真回答,政懷瑾搶先道:“是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