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面前,“老吃生肉不好。這是我給你做的。”

芬里爾嗅了嗅那盤肉,眼中的紅色漸漸散去,像紫寶石一樣明亮起來。

因為早就考慮過芬里爾個頭大食量多,安安做了很大一盤,肉都快滿出來。所以當看著它埋頭一聲不吭地把整盤肉都吃光後,她還是小小地汗了一下,又快速去廚房幫它燒了兩盤。

第三盤芬里爾吃得沒開始那麼迅猛,安安才緩了一口氣:“食量真的好大。如果你是個神族男孩子,一定帥得不得了。”

芬里爾動作慢了一些,耳朵豎起來。

“雖然我喜歡病態美少年,但食量大的男人也很性感。”安安撐著下巴自言自語道,“法瑟食量肯定不好,他在我面前從來沒有吃過東西。”

芬里爾在聽著,卻沒有太大反應。

“法瑟那個人真的好奇怪啊。他為什麼要一直說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安安眯著眼睛看向芬里爾,小聲說道,“搞不好他性無能。”

芬里爾吃到一半被肉嗆住了,連續咳了幾聲。

“啊,你沒事吧?”安安拍了拍它的背,順順毛,“你想啊,食量不好的男人,肯定在這方面也很弱。既然他這麼厲害,為什麼一直沒女朋友?而且從來不像其他男人那樣談女人,或者炫耀自己床上有多厲害。他那樣自負的人,如果真厲害怎麼可能不炫呢?”

芬里爾咳得更厲害了。

第二天,安安和蘿塔兩人在餐廳裡喝下午茶,法瑟居然加入了。

和興奮不已的蘿塔聊了幾句,法瑟點的大餐被侍女送來。

安安看著那幾盤分量驚人的菜,問道:“你中午沒吃飯?”

“沒,我吃過了。不過肚子又餓了而已。”法瑟一改往日優雅姿態,大口吃著盤中的菜,挑著眉笑了笑,“對了,跟你們說一個我第一個女人對別人說的冷笑話。”

“你……的女人?你不是隻有過尤茵一個女朋友嗎?”蘿塔訝然。

“女朋友和女人不是一個概念。”

“啊啊,我懂了……”蘿塔一臉很感興趣的模樣,“那她說了什麼?”

“她說:‘每次我和法瑟睡覺,他從來不問我什麼時候才好。他只說,要什麼時候結束直說就好了。’”

安安完全沒能理解這個所謂的簡短冷笑話。

倒是蘿塔笑了半天,還一臉會意地有些害羞:“殿下,這說的是真的?”

“嗯,是真的。”

看著蘿塔無聲激動地拍拍手,安安又沒能理解她為什麼這樣興奮。

法瑟把菜吃完就離開了。

蘿塔握住安安的手:“他專門跑來對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看上我了?後天就是夏季遊園會了,難道他想邀請我?法瑟殿下比我想象的要色,但我好喜歡!”

安安一臉茫然加黑線:“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夏季遊園會。

安安手中攥著遊園券,和蘿塔一起並肩在遊園會場行走。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神族們,有一種置身於天堂的感覺:沒有哪天阿斯加德的城中心會出現這麼多人,也沒有哪天空中的巨鯨會載著滿滿的乘客有如這一晚。而在這樣熱鬧的氣氛下,阿斯加德的夜景竟比平時還要夢幻許多。

街道上的商店都在這一晚停業,取而代之的是無數植物編織的商業小車。小車裡面掛著甜點、糖果或者肉串類的夜宵,或者是慶祝遊園會用的魔法彈、男生送給女友的羽萱花束……

看著滿大街的女孩頭上都彆著白色的羽萱花,懷裡還抱著一捧,安安轉過頭去問一旁的蘿塔:“阿斯加德的象徵花不是金薔薇嗎?為什麼遊園會人人都抱著羽萱花?”

“金薔薇是榮耀的象徵,羽萱花是愛情的象徵。一般年輕女孩都會比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