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可擔當不起。”

古緋合上賬本,指頭閒著不習慣,順勢摸出那枚月牙玉珏,不斷在指間來回轉著摩挲,“我可是聽說,媒人都要將我玄朱坊的門檻踩破了,知道的玄朱坊是賣墨丸的,不知道的,還當我是做什麼見不得光的買賣。”

“姑娘,”梓鳶似乎沒聽到古緋的話,她騰地起身,目不轉睛地盯著古緋手上的玉珏,臉上的笑意也沒了,好半天才問道,“那玉珏,姑娘從何處得來?”

“你說這個?”古緋一揚手,讓梓鳶看的更為清楚,“別人給的。”

話落,就見梓鳶面色一白,她手指輕顫,好半天才從脖子裡牽扯出一條絲線來,那條絲線上掛著的,正是一枚和古緋手上一樣的玉珏,只不過那玉珏只剩半塊,突兀的從中斷裂,像是故意被人生生摔了的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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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註定是男人玩物的命

梓鳶向來都是一笑一顰帶著勾人的風情,巧笑嫣然,絕不會在人前失態,可這會,她臉色發白,身子更是在輕微發抖,她一把扯下脖子上的絲線,到古緋面前,將那半塊玉珏送上。

她硃砂紅唇動了動,卻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古緋接過,兩廂比較,除了玉珏天生的紋理不同,其他的就是雕紋都一模一樣。

她記得從前聽梓鳶說過,她姓白,和她孃親白姿蘭一樣的白姓。

今個一早她就想起這事,故才讓人將梓鳶請來,就是想看她知道一些什麼,果然不出她所料。

點漆黑瞳沉浮起晦暗不明的暗芒,古緋捏著兩塊玉珏道,“梓鳶,你沒什麼要跟我說的麼?”

梓鳶猶豫片刻,“奴能將一切的事都告訴姑娘,可奴要先知道這玉珏姑娘是打哪來的?”

古緋冷哼了聲,她將梓鳶那枚扔給她,“你告不告訴我,早晚我都會自個查清楚。”

卻是根本不接受梓鳶的條件,即便她迫切的想要知道有關自己爹孃的一切,可不代表她會讓梓鳶佔了主動去。

梓鳶低頭,她臉上出現遲疑不定的神色,“姑娘,從前壓根就沒這枚玉珏吧?那也就是說,姑娘也是這幾天才剛得到的。”

古緋不可置否,月牙玉珏在她指尖被轉的飛快,“是,最近剛得到的。”

梓鳶嘆息一聲,她低頭理著衣襟滾邊,喃喃地道,“那玉珏……”

她似想起什麼,又搖搖頭,看著古緋堅定地道,“姑娘爹孃十年前去世,奴還是要知道是何人給的姑娘玉珏,確保這人無不良企圖。方才對姑娘言明真相。”

古緋深深地望著她,確定這話不假,才退一步道,“一個墨家的死士身上。十年前,他下手殺的我爹孃,昨個我將人捉住,他給我的玉珏,說是我爹孃要他轉交的。”

梓鳶不自覺上前幾步,“這不可能!”

古緋挑眉。

梓鳶原地轉了幾圈,才眉目有慎重地道,“一個殺人的死士,為為死人遵守一個所謂的遺言而守約十年,這……匪夷所思。”

古緋點頭。她瞧著手上的玉珏,神色微沉,“我也是這麼覺得。”

“可那死士說,他又不得不遵守的理由,”古緋道。“至於是何理由,卻隻字不提。”

梓鳶復又坐下,她抿著唇,眸色閃爍不定,顯然在思量,古緋也不打擾她,自顧自地摩挲玉珏。將冰涼的玉珏都沾染上了她指尖的體溫。

倏地,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