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佛宗沒有了多大的聯絡,只是我很好奇,到了這個時候了,誰還願意幫助我董家!咳、、、咳。”董天涯說著又再度極為痛苦的咳嗽起來。

董玲一驚,立即轉身攙扶住董天涯,同時不斷的用手輕撫著董天涯的背上,想來是想幫助他平服咳嗽,同時立即將那視若如珍的玉瓶掏出來,急聲道:“爹!快些服下丹藥,馬上就會好上許多啦!”說著便將那色澤暗淡的丹藥掏出來,便欲給那不住咳嗽的董天涯服下。

這時,靈羽也上前,畢竟不管當時的董天涯出於何種考慮,當時董家也確實的幫助了靈羽一把。

可是對於靈羽得靠近,董玲一驚,似乎極為的戒備一般,眼神死死的盯著靈羽,同時精神力又再度擴散開來。

見狀,靈羽搖頭苦笑道:“我說丫頭,收起你那精神力吧,在這樣下去,對你可不是什麼好事,另外,我想說我這人從不喜歡以德報怨,當初你董家曾有助於我,今日我自當相助一二。”

這時,董玲依舊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倒是董天涯開口道:“好了,玲兒,莫要再在這裡戒備什麼啦,你父親都已經而今這般狀態,想來也無需再多心什麼啦,便讓靈羽兄弟看一番又有何妨!”聞言,董玲剛要開口,便被董天涯搖頭止住,最終只好無奈的讓開。

待靈羽靠近之時,不禁為董天涯現在的狀態大為皺眉,這一刻的董天涯竟是全身戰氣渙散,甚至連精神力波動都難以察覺到,靈羽開口道:“董城主,得罪了!而後緩緩地將手掌放到董天涯的頭上!”一股若有若無的精神力威壓讓在一旁的董玲一驚,因為這股精神力波動甚至超過了她自那顧大師感受到的精神力威壓,要知道顧大師可是一個地階中級的陣師。

一會過後,靈羽的眉頭深鎖,看向董玲,同時閉目一股強橫的精神力如潮水一般向這個院子四周湧去,待其再度睜開眼後,目光不禁落在了董玲手中的那顆丹藥之上。

見靈羽目光盯著自己手中的丹藥,董玲不禁一怔,似是有些不解的戒備問道:“你想幹些什麼!”說著再度無比鄭重的將丹藥裝好,捂住玉瓶。

見狀,靈羽輕輕一嘆道:“哎!看樣子,董城主你在這樓月城之中的人緣可確實很糟啊,就連到了而今這般模樣,依然有著不少的人想取你性命啊!只是不知道這丹藥,董玲你是取自哪裡的啊!”

聞言,董天涯閉目沉思不語,而董玲則是一愣,有些緊張的問道:“你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想說些什麼!”

聞言,靈羽不禁有些猶豫,有些話他想問、想說,可是看著而今董家父女的情況,卻又不知怎麼開口。

看到靈羽那欲言又止的樣子,這時董天涯語氣無比平靜的開口道:“靈羽兄弟,有話就不妨直說吧,我想應該以我們目前的狀況,就算說出來應該也沒多大的關係了吧!”

看了看董天涯後,靈羽想了想後道:“好吧,我先來說一說董城主而今的傷勢吧,而今你的經脈盡斷,可以說已經完全的失去了成為一名戰士的機會,另外,腦海之中,受到了重大的摧殘,精神力也是受到了近乎毀滅性的打擊,但您之前畢竟是戰帥境界的強者,所以無論是從肉身的抵抗能力,還是精神力的恢復速度來說,現在的你看起來未免太過失常啦!”

聞言,董天涯卻是閉目不言,而董玲卻是一怔,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面色煞白,語氣顫抖的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看了看董玲,靈羽輕嘆一口氣道:“雖然你現在歷經重大變故,確實成長了不少,可是你那份單純之心卻是依舊沒有改變,我的意思,就算不用任何丹藥來療傷,以董城主之前的戰力修為,現在絕不應該這般,如一個奄奄一息的垂死之人一般癱坐於床上,甚至只要回覆得當,董城主甚至可以憑藉強橫的肉身、、、!”

“好了,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