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番話,那劉家家主的面色也是稍微緩和了些,語氣略帶擔憂的說道:“哎!先生莫要見怪,只是眼下,一下將戰宗境界的強者調去了一半,現在這數十艘的商船便只有你、我二人坐鎮,恐怕若是有變故的話,會應付不及啊!”

“家主放心,我劉家的商船,或不及那曹家、孫家的恢弘壯觀,可是在堅固方面,絕對不是那另外兩家可以比擬,便是另外兩家的碧海銅雀號、覆海錦帆號毀了,玄青也可以保證,以這青天八陣號的堅固,也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說到這裡,那諸葛玄青的面色之上似是有著一股自信的之色流漏。

見到那諸葛玄青臉上的自信之色,彷彿劉家家主也受到了感染一般,頻頻點頭道:“那便好、那便好,一切就有勞諸葛先生了!”說著便眼神灼灼的看向你絕魚死域之中。

突然,語氣堅定的沉聲道:“碧潮城這片大浪淘沙之地,我劉家能做第一批的最強勢力,說什麼也不能最先在這片大浪淘沙之中被洗刷了下去,哪怕是不惜任何的代價。”最後一句話中透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決然之意,就連站在其身後的諸葛玄青,這一刻也不得不面色略顯嚴肅的打量著這位劉家家主,不禁眼神微變,似乎在這一刻突然發現這位劉家家主,原來似乎不想自己想想中的那般的易於之輩,反而有著一股讓人難以看透的深沉之感,就好像那位能讓他不得不心甘情願相助的老家老祖。

而此刻的絕魚死域之中,卻也正如那劉家家主所說的一般,確實處處暗流湧動,危機四伏,這危機來自於這片絕魚死域之中,也有可能來自那來此競爭之人。

這時孫家的一艘小船之上,孫縱猶如出海蛟龍般勢不可擋,將眼前的那些白骨邪,靈以一種近乎蠻橫的方式全部給掃平而光,就連那些本來沉在這裡的破損船隻,不知名的獸骨,全部掃光,彷彿在那雷霆的剛猛之勢掃蕩之下,連這裡的銀森然,死沉氣息都被驅趕了一些。

只見這時那小船之上,孫橫面色凝重的戒備著四周,彷彿生怕不知從什麼地方會出來什麼樣難以挽救的危機一般。

而就在距離兩人頗遠之處,孫家此次行動的坐鎮戰宗強者,魯姓老者此刻那蒼老的臉龐之上,滿是憂心之色,銳利額目光掃視著四周,似是在慌張的尋找著什麼東西一般。

“魯老,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以孫縱公子之勇,再加上那孫橫公子之智,我想便是這裡再怎麼危機重重,也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

而且當時誰能想到那聖星異象竟然再現,看那距離,似乎就在不遠處,便是連那位神秘、淡然的洛姑娘也隨著二位公子,三人各乘一船前行的。”這時一名統領上前勸說道。

“糊塗,我當初走的時候是怎麼說的啊,要立馬千萬要看好大公子,莫讓他衝動行事,可你們非但沒能攔住大公子,便連二公子也、、、哎!但願二者都無事最好,不讓我等便是孫家的世代罪人啊!”魯姓老者說完之後,便再度目光銳利的掃視著四周。

那溢於臉上的心急之色,讓這些錦帆甲士,臉上也不禁湧現一抹擔憂慌張之色,開玩笑,若兩位公子都真是在這裡出了事情,便是他們有多少的命也不夠賠的啊,當下也開始一邊警惕著那不知何時會出現的白骨邪靈,一邊向著四周高呼起來。

此刻姬躍武與寄玄昆正帶著一種金烏戰隊的戰士,乘坐數艘小船航行,只見此刻姬躍武的身旁,有著一名威嚴無比的健壯老者,老者身著青色勁裝,頭髮之間也隱見花白之色,可是那雄健的身軀,便是一般的中年漢子怕也是比之不上,紅潤的面色之上,也絲毫不顯絲毫的老態,神色之間滿是倨傲之色,目光卻銳利無比,向著四周掃視而去。

“呵呵,不知道關老可有所發現,按理說即便那個丫頭利用那個金蟬脫殼傀儡逃脫,可在關老那青龍刀罡之下